“我的院长妈妈走了,为此,我好一段时间都沉浸在伤心之中。那个女孩拿出自己的身世来安慰我,并且一直陪伴着我。这使我从伤心中走出来地很快。”
“说好的秋游过后就提分手,结束我们之间可笑的一场戏。可是我却发现我贪心了,我总是想着再几天吧,再让我可以随便对你好、随便看着你、随便爱你几天就好。就是这样,说分手一直多到了回校后一个星期后。”
“她的姐姐失恋了,她的姐姐帮她找回了她原本的样子。看着每天无数的情书礼物淹没她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酸酸的。”
“后来,发现我认的干爸居然就是那个女孩的舅舅,我顺理成章的成了她的哥哥,我又可以保护她了,我真的很喜欢这种这可以站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感觉。”
“她的姐姐因为失恋加自己的身世受了刺激把刀刺向了她认为的情敌,她的姐姐被抓了进去……”
“女孩很伤心,她一直忙于帮她的姐姐找律师,求保释,我为我不能帮她而感到愧疚。我只能每天多做一些好吃让她补补劳累的身体。可我知道这些都是不足以让她开心的,我多想站在她的一起帮帮她,可是我却发现自己什么事都做不了,这是我十几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用、无能。”
“她的姐姐被保释三个月后逃走了,她虽然很担心她的姐姐但是也为姐姐获得自由而高兴。”
“后来,他跟那个女孩表白了。我有些担心,因为她曾经爱过……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很好很好经常一起出去玩,而每次,我连说一句我要跟你们一起去的勇气都没有。我只能看着你们越走越近。”
“后来那个女孩吃了我烧焦的肉,她说,交了一样可以吃。是的,焦了一样可以吃,就像错过了也一样可以挽回。以前是利用她报复的过错,而现在,我多想一直陪着她再演一场戏,这场戏,我多想有我和她,我多想我可以一直照顾她,我多想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我爱这个女孩,很爱很爱,或许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不是被她吸引而是已经就喜欢上她了。但是我不知道这个女孩愿不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安泽落看向白忽离,想要寻求一个美好的答案,却发现此时的白忽离已经满脸泪痕、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了。
“那个女孩愿意。”白忽离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