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克曼珊不由一时语塞。

还是奥古斯丁道：“天凤、玄龟的情况我确实不算了解，但关于黑鲨的事倒是知道一二，黑鲨与海皇非亲非故，连同一个种族都不是，你们认为几千年来海皇为什么对黑鲨如此的信任有加？那是因为黑鲨对海皇发过天命誓言，要永远效忠海皇的，这些情况，蝙蝠王你随便问问周围的海族就都知道了。”

“对对对。”

“不错不错。”

“这个事我们海族都知道。”

“……”

海族们倒是很知趣的附和着奥古斯丁的话，这事是真是假它们自然也未必见过，但这个传言在苍茫海确实一直都有。

奥古斯丁又道：“现在黑鲨背叛的海皇，那就表示他连天命誓言都不怕了，何况这区区的心血誓言？”

此言一出，血蝙蝠倒是找不出任何毛病。

作为上位者，在准备重用某位手下前，让他发个誓言承诺效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血蝙蝠当了几百年的蝙蝠王，又当过好几年十万大山里的兽族领袖，这样的事他可没有少让手下们做，只不过，天命誓言比心血誓言达成所需要的条件更多，血蝙蝠也并不会，但他倒不怀疑海皇会。

而天命誓言比心血誓言的约束力更强，违反后受到的反噬也更强，这是肯定的。现在黑鲨已经自称鲨皇了，那么背叛海皇也是肯定的。这样想来，倒让血蝙蝠的立场有了一丝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