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他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老二的事你需要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司仲量的手拍打在他的肩膀上又微微用力。

那双浊黄的双目盯着他面前的这双桃花眼。

司夜霆脸上的寒气尽显，他不惧的与老头子对视。

“司月白私自放走俞浅，他犯了错，理应受到相应的惩罚。”

他不做长篇大论的解释，他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

老头子微微闭上眼睛，“哦？”

“恩。”

他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持续用力，“小五，你这一个月也吃了不少苦吧。”

老头子换了一个话题。

“受伤是不可避免的事，孙儿已经习惯。”他不卑不亢的说道。

老头子松开拍在他肩膀上的手，“难得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觉悟，有空就去看看你的母亲吧。”

听到母亲一词，司夜霆毫无惧色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母亲……

“我年纪也大了，也不想再去管那么多了，就让你的母亲回来吧。”

当年他的母亲和父亲感情破裂，母亲丢下他远走。

母亲在异国他乡中生下司朝暮。

朝暮，朝暮。

母亲说父亲是个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人。

在孕期，母亲抽烟酗酒，所以朝暮生下来就患有先天性疾病。

“老二是你的兄长，亦不是你的兄长。该怎么处置他，你就自己看着办。”

司仲量只有那么一个儿子。

而司夜霆的父亲也只有他和司朝暮两个儿子。

“孙儿明白。”司夜霆点点头。

从一开始，司仲量放纵司月白与司夜霆针锋相对，为的只是让他能够变得冷血无情。

以便于更好的成为普森及斯的继承人。

他所手刃的那些兄弟，全部都是司仲量收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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