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见劝不动，只好往嘴里塞面包。

屋外门铃响了，白先生去开门。欧歌小助理到了，手上抱着不少件衣服，见着白先生头都不敢抬。

“我找欧姐。”

白先生目光犀利，淡淡看了她一眼，让开了门：“进来吧。”

小助理急忙进来，看到欧歌才像看到主心骨：“欧姐，衣服拿来了。”

欧歌噎着面包，没嘴巴说话。

白先生指着沙发：“先放在那里吧。”

好不容易咽下去，喝了一大口小米粥：“怎么这么多呀。”

小助理解释道：“天冷了，欧姐带那些衣服有点薄，我回了趟京城，就多带了几件。”

欧歌走过去看了一眼，的确多了好几件没带来的衣服。小助理还挺细心，挑了几件，欧歌进了卧室。

白先生坐在吧台喝咖啡，小助理站在客厅有点手足无措。

“干的不错。”白先生轻描淡写地道。

小助理更紧张了：“应该的。”

白先生没有在说话，气氛又沉闷了起来。

没错，小助理是白先生的人。

她是白先生从小资助的学生，在王秘书手下干了好几年。

拳脚，枪法都不错，最重要胜在忠心，白先生要人时候，王秘书还心疼了许久，觉得这样人才给欧歌当助理大材小用了。

可白先生不觉得。

卡萨事件后，有一段时间白先生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想起来就觉得后怕，万一，他去得再晚一点

欧歌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