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啊,你没资格?谁有资格?”
“何浩然,你想什么呢,你的资格我不稀罕,我只想好好读书,你别打扰我行吗?算我求你了。”说完我扭头就走。
何浩然一把拽住我就吻,吻得时候我才明白我有多么想念这个人,这个人霸道的闯入了我的生活,点燃了我的青春,有时候真想什么都不再理会,即使飞蛾扑火,我都想要拥抱这刹那的灿烂,可是我的理智,我十多年的思维定势告诉我不可以,怎么可以,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家人的期待和曝光后的代价,成功的压制住了我内心即将喷发的热情。我没有资格,在我没有主宰自己命运的时候,我没有资格任性。
我狠狠地咬了何浩然一口,顺手甩了他一个耳光,大声嘶喊,“我们不会有未来,你个大傻瓜,我恨死你了。”
何浩然顿时惊呆了,也跟着大喊,“你打我脸,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打过我的脸,你以为你是谁啊!白子清,我告诉你,我后悔喜欢你了,我再理你,我就真是个大傻逼。”
就这样,我结束了我朦胧的情愫,我告诉自己我的使命是什么,既然只能专注一件事情,那就必须好过大多数人,不然怎对得起自己的牺牲。于是就开始魔鬼式的学习,早上起的最早,中午不休息,下午有时候都不吃饭,晚上还熬夜打上手电筒看,宿舍三人都说我这架势,典型的要分数不要命,不过结果还不错,高三第一次摸底考试,考了全级前十,我历史最好的成绩。但是班主任找我谈话却说,高三时间虽然紧迫,但依旧是马拉松比赛,保住身体,才能赢得最终的胜利。林一恒那段时间干脆不来了,要不偶尔来,睡一两节课就走了,王芷之依旧坐在我身旁宛如一座完美女神。
“寂寞也挥发着余香
原来情动正是这样
曾忘掉这种瞎想
这么超乎我想象
但愿我可以没成长
完全凭直觉觅对象
迷糊地迷恋你一场
就当风雨下潮涨
如果真的太好如错看了都好
不想证实有没有过倾慕
是无力或者心像谜像戏
谁又会似我演的更好
从眉梢中感觉到
从眼角看不到
仿佛已是最直接的裸露
是无力但有心暗来明往
谁说这算是情愫
……。”
果然,身体远比自己我的嘴巴诚实,在连续拉了一个月肚子后,体重骤然从110斤猛的降到了不到九十斤,一天早上起来,我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务室了,班主任跟周薇薇都在,我坚决拒绝了班主任请我父母过来的提议,也打发了周薇薇,并告诉她有心的话,中午的把我的书拿来就好,这次病的有点严重,面色枯黄,总是乏力瞌睡,周薇薇走了后没一会我就睡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模糊间见床头有个人,好像何浩然,心里又想怎么可能呢,他估计恨透自己了。
“薇薇,几点了?”睁开眼睛都觉得好累,头也晕的厉害。
“书拿来吗?”我又问。
半天都没回应,我只好再次睁开眼睛,却见来的人不是周薇薇,是何浩然,只见他满脸都是泪水,一动不动立在床头,深深地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我想看到这个人,我承认我渴望看到这个人,我想他。他应该恨我吧!但他为什么要哭?我心底有种微妙的窃喜,却又不敢承认。
“你应该讨厌我吧!其实我也讨厌自己,总觉得自己学习说不上好,其他事情不会处理,这下身体也不好了,仔细想想真的是一无是处。对不起,一直想要想要跟你道歉,却没有勇气,那天那巴掌应该是打给自己的。”我觉得自己用尽全身力气在说话,可是还没说完,耳鸣,眼前一道金光闪过,远处好像有人大声喊校医,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醒来,在去大医院的路上,我脸上湿湿,睁开眼睛,见何浩然还在哭。突然间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消融了不少,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永远狠不下心来,即使自己会遍体鳞伤!
那会在医院检查完,我突然从梦中惊醒,何浩然在一旁握着我的手说,“怎么了?怎么了?满头大汗的,你才睡了没五分钟。”,我心觉得安心了不少,心底也有个小口子,有些东西挣扎着往出来挤。
“我做了一个梦,一直从高处往下掉,底下是无际的黑暗,失重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不安。想要抓什么东西都抓不到,喊也喊不出声,我很害怕。”
“别怕,病了就会瞎想。”
“何浩然,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一直都喜欢,你打我我都喜欢。”
“如果上大学了,你还喜欢我,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只要你别再吓人,你说什么都好。”
就这样,我俩莫名其妙的又恢复了原来的小暧昧。我俩请了一周假,何浩然陪我看完西医,看中医,西医说我严重贫血,内脏各器官严重受损;中医说我元气大伤,气血不足,肠胃虚寒,思虑过重致使内分泌紊乱。何浩然见我一天天还苍白发黄的脸,骂完中医骂西医,骂完西医骂中医,最后甚至从西安那面请回来位专家,据说是长期给她妈妈料理身体的圣手,这才慢慢把我的病治好。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再没被爸爸训话,也没有梦见过何浩然,林一恒偶尔会打电话过来,但是他那边很忙也匆匆挂断了。偶尔会有邻居上门试探性的说媒,甚至给我种自己或许不差的荒唐感。
没有待够预想的一个月,刚待了一周左右,接到学校那边的电话,说我通过面试,希望我尽快到学校完善相关手续,去指定医院进行常规性体检,然后会安排我进行系统的培训。我只好告别我亲爱的父老乡亲,再次来到y市。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