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
谢逊居然低喝一声,整个人向前踏出一步,一下子撞了个谢长河满怀。
两人稍稍退开,谢逊将谢长河上下打量了几眼,“小子,练过?”
谢长河根本就不想和他废话,他现在只关心村长办公室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张大个双手叉腰站在一旁挑衅道:“当然,这小子在牢里面呆了几年后,可能打了……”
张大个后面的话语截然而至,因为他骤然发现,谢长河已经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不知为何这小子自从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五年前自己可是……
张大个默默地叹了口气,退后一步道:“不过谢连长,毕竟你也是转业回来的,有个对手……”
谢长河不待张大个在这里废话,当即问道:“我没有及时去登记,是有错不假,可你这个村干部动手打人,不像话吧!”
谢逊轻咳了一声,似乎掩盖自己的鲁莽,他侧过身子。
谢长河脚尖轻点,几十米的距离,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冲了过去。
原来马寡-妇只是踩到了一只蟑螂而已,墨绿色的漆皮高跟鞋上多了一点污点而已。
“你……你怎么进来了?”
这惊慌的嗓音,听起来还真是熟悉啊。
谢长河还记得那时候,几乎每个夏天没有课的夜晚,他都会偷偷地去马寡-妇家附近。
不单单是因为马寡-妇家距离西瓜地最近,而是因为马寡-妇几乎是他生理课的启蒙老师……
至今为止,他都还记得马寡-妇雪白的肚皮下面,那一小丛黑色的毛发。
特别是出浴后的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比生理书上的要逼真多了。
不光是这样,谢长河还第一次看到,洗完了澡的马寡-妇,躺在床上,就用这两条美腿夹着被子。
虽然隔得太远看不清楚具体的动作,但是雪白的美腿在昏暗的房间里面,只是动作了几下后,便听到了一声满足的喘-息声。
后来谢长河才知道,男人可以打飞机,女人当然也可以靠着这种夹被子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只是幼小的谢长河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还以为马寡-妇在被子里面,藏了一个野男人。
所以几乎每个炎热的夜晚,他都会翻过马寡-妇家的低矮围墙,趴在窗前,喉咙发干地看着马寡-妇洗澡。
直到那一天……
“谢长河是吧!村长办公室不是你随便来的地方!出去!”
谢长河顺着这威严的声音一看,只见一张面色红润的国字脸瘫坐在棕色的老板椅里面,两根手指头夹着一根中华烟,正吞云吐雾。
谢长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三个字……
“谢村长……”
这个人就是村委会的头头,谢东来!
“出去!”
谢长河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走出了村长的办公室。
几个小时后,石桥村的上空已经升起了道道炊烟。
马寡-妇的院子里面,长满了杂草,谢长河翻过围墙,发现马寡-妇已经收拾好了屋子,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自己。
“进来吧……”
谢长河面色一沉,跟着马寡-妇走进了她的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