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了五年,石桥村看起来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依稀还都是从前的样子。
沿着记忆中的道路,谢长河走到了村口自己家门前。
父母早逝,也没给他留下什么东西,只有眼前这一座普普通通,石头和茅草堆砌,带院子的房子,以及村子后山那一带两三亩山间贫瘠的老田。
谢长河的童年时光基本都是在这个房子里度过的,不过父母去世之后,他倒是很少时间住在这里,大部分的时候则是在那些本家的叔叔婶婶们家里借助,也是受尽了窝囊气。
石桥村没什么变化,但是眼前这座老宅却和记忆里有些不一样了。
原本斑驳木质的院门换成了闪亮的不锈钢,透过虚掩的门还能看见院子里原本坑坑洼洼的黄土地也铺上了平整的水泥。
谢长河皱了皱眉头,心中隐隐有着不详的预感,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果然,原本遮风挡雨都有点困难的破房子,已经换成了两层砖瓦房,看上去堂明几亮很新的样子。
铺了水泥的院子里,儿时经常爬上爬下玩耍的大杏树还在,树边新打了一口井,一个身影正蹲在井边的树荫里洗衣服。
看上去是个年轻的女人,穿着居家的碎花绸裤子,宽宽松松,但因为是蹲着的缘故,在臀部的位置原本毫不修身的裤子被撑得圆润而又饱满。
上身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背心,她弓着背,背心和碎花裤子之间露出一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丰-腴却不臃肿的腰身下边,隐隐可见紫色的内-裤露出了边缘。
从背影看,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谢长河之是看了两眼,裤子里就隐隐开始有些肿胀的感觉。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时代,就在牢里待了五年,根本没见过女人,之前在后山河里那毕竟还有冰冷的河水在缓冲,而且谢雨欣还是记忆里的小妹妹,他那时还没什么反应。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身材丰-腴凹凸有致的成熟-女人的样子,谢长河忍不住热意上涌,口干舌燥,忍不住沿了一口唾沫。
“爹你回来了?”
正蹲在井边洗衣服的女人似乎听到了动静,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回过头来。
看上去差不多二十三四的样子,和自己的年龄相仿,大眼睛鹅蛋脸,样貌虽然比不上谢雨欣精致,但是和小丫头的稚嫩比起来,这张脸上紧致的皮肤和水汪汪的眼神,还有那一张肉嘟嘟的小嘴,更加多了一丝风情和熟透了的韵味。
“你、你是谁呀?”女人看着谢长河,有些惊讶的站了起来,然后她就发现谢长河眼中那股赤-裸裸的目光,眉毛一下子拧了起来:“你这后生,看什么看心我把你眼珠子戳出来!”
“我在自家看什么还不能看了?倒是你,待在我家干什么?”谢长河双手抱胸倚在院子口的铁门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游弋。
“你这后生是想死吧?”这女人也是个泼辣性子,眼见谢长河的目光越来越过分,语气也是一点都不正经,顿时一甩额上的汗珠,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来。
臀圆肉致,凤眼厚嘴,性子必辣,情-欲必旺。
这一瞬间,谢长河想起了在牢里待着时那个猥琐老头跟他说过的话。
一个女人,但凡她屁股圆润饱满,身材丰-腴却又油腻而是肌肉紧致,并且丹凤眼外加嘴唇鲜红饱满,那么她的性子一定很泼辣,并且情-欲一定很旺盛。
“性子泼辣倒是没错,就是情-欲旺不旺盛,那得看看清楚才知道……”谢长河咪着眼睛,看着对方一巴掌打过来。
抬起的右手肉呼呼的圆润饱满,咯吱窝底下的毛刮的干干净净,倒也是个爱美的人,白色背心随着她的动作扯动了一下,隐约可见两-团阴影在轻轻跳动。
这个女人没有穿胸罩,看来是结过婚的,因为在乡下地方,只有结过婚的女人才会习惯不穿胸罩,一方面是嫁了人比较放得开,另一方面也是方便有了孩子以后随便就能撩开衣服给孩子喂奶。
谢长河左手轻轻一抬,一把握住女人甩过来的手腕,入手处一阵冰凉舒爽。
女人的丹凤眼里满是怒火,显然是没想到谢长河还敢反抗,正等她准备抬起另一只手再来一巴掌的时候,被抓住的手腕上却是传来一股电流。
谢长河的手指在女人的虎口上轻轻一搓,这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她全身,让她的另一只手怎么也抬不起来,更是全身无力几乎要整个人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