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抓了抓麦草,确认看不见,然后示意了一下格罗特,格罗特在屋内的椅子上看了看,马车上的大草团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然后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今夜还算皎洁,而部落里,也是漆黑一片。
潘内特躺在里面,眯上眼睛,这里面还算是温暖,干瘪的麦草,还有那新换的衣服,就是脸上的伤口有些难受........
士兵颤颤巍巍,手中的步枪枪托上沾上了粘稠的血迹。眼前,一个妇女,抱着一大袋粮食,倒在地上,她的脸颊上是一道鲜亮的伤痕。
皮手套抚了抚脸上的伤口,擦去了血迹,然后抓起带走了。然后,他们将她刚刚被发现的地方:一辆装满麦子的麦草车,整个清理了一遍。
“那是逃跑的人。”潘内特肚子里仿佛被刀绞一般,他从身后窝了半天的麦草车里爬了出来,跳入墙角间,窝起来躺在一小堆柴木堆里,然后随便找了几块木头压在自己身上当遮挡。
西门是绝对不让出去的,部落在西门外留下了一个两人宽的小口子,这是部落目前唯一的进出口,外面工作的马车,和里面工作的马车分开,外面的从采集完作物,运回来,然后搬过板桥,堆到里面的马车上,在运会谷仓,而那个妇人显然是没注意到这个,好在自己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