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歌在一旁，依然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开口。

这话问的，看似是在帮沈温暖。

实则，人们只愿意听她们愿意听到和看到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沈温暖进过局子吸引了。

“凌素歌！你安的什么心！”

这么多年的朋友，没想到是养在身边的毒蛇。

唐茜颤抖的质问声，瞬间就被周围人们的谈论声压了下去。

“慕家……慕家这究竟请了些什么人？怎么阿猫阿狗都进来了？”

“说的就是！…一个进过警局的危险女人！原来就犯过事！再犯也不奇怪……”

“我看这女孩子不像她们说的那样！哎…没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

四周，鄙视，嘲讽，和恶意的揣度，纷纷入耳。

沈温暖清冷的眸子，陡然凛冽。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骨节泛起了青白色，面色紧绷，冷厉的目光，扫过周围看热闹的众人。

她眉头紧皱起来，厉声道，“凌素歌！我为什么会进警局，你和颜舒雅最清楚不过了吧？！要我说说吗？”

闻言，颜舒雅浑身僵硬。

凌素歌顿时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小脸耷拉下来。

“温暖，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慕家人对你那么好，你不能那么自私，把慕家的宴会搞砸了！”

沈温暖冷笑一声，到底是谁自私？

搞砸了拍卖会，还要连宴会都搞砸！这场慈善拍卖会，能救助多少贫困山区的孩子，又能帮助多少孤儿？她有没有想过？！

沈温暖嘲讽的冷嗤，收回目光。

“慕翌晨……”她低冷的声音，透着几分孤傲，“我没偷东西，又何需向你们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