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出神的江思楠蓦地察觉肩上披了一件外套。

她呆愣愣的回头。

看到慕相凡神色淡淡的帮她披好衣服，“外面天凉，注意身体。”

说完然后随着她一起，并排坐在台阶上，没有往日那份高贵，更平添几分随和。

江思楠盯着他的动作没反应。

“这么晚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什么？”慕相凡转头与她对视，温声问她。

江思楠悄悄收回视线，小声回复，“没想什么。”

“那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没事，就想一个人静静。”

“担心明天的手术？”他继续问。

江思楠轻轻摇头。

“在想何亦修？”慕相凡直接说出那个名字。

说完明显看到江思楠身影一僵，他眯了眯眼。

不知是夜色太寒凉，让人心底生冷，还是慕相凡无声的陪伴。

江思楠想起这段时间各种压抑，眼睛越来越模糊，晶莹的液体从眼眶猝然坠落，没入衣间后瞬间消失。

慕相凡一直在盯着她，注意到她泛着泪花的眼角，薄唇抿成直线。

“如果一个人不再爱对方，会直接跟对方说吗？”江思楠哽咽着声音问他。

“不会。”

“那会怎么做？”

“他会想方设法让那个女孩主动离开。”

“什么方法？”

“想知道？”慕相凡平静的问她。

江思楠望着模糊的前方，不言不语。

慕相凡目视前方，淡淡道，“不接电话，消失，找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