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于计划的全盘颠覆，但现在更惊讶于白黑姐弟。

——他们究竟是什么？

白黑姐弟已经恢复成了人形，他们两个的脸上神色凝重。

他们的眼中似已有了死亡，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死亡时的情景。

——不要暴露自己是凤族的事实，否则就死！

——自己不自尽，我自会派人杀你们。

首领说的话，还在他们的耳边游荡回想，他们也没有想到过，他们竟然真的有一天会展露真身！

——现在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

——死？

——我们不想死！

付素突然问道：“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

白黑姐弟不回答。

“妖族吗？”

白黑姐弟还是不回答。

付素自言自语：“不，不对，那两只鸟异常的神圣端正……难道是传说中的凤凰？”

白黑姐弟的眼睛突然凸出似乎想要杀了付素似的。

付素吓得不敢说话心想：“难道我猜对了？”

白黑姐弟不说话。

此时墨明出现了，伴随着那黑色的，不可名状的物质出现了。

付素看到那物质想要吐，将喝下去的水和胃里的苦水胃液都吐出口。

墨明是笑着出现的，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笑，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直都是这样，没有人了解他，只有他自己了解自己。

他笑着走到了付素对面的椅子坐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