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享受的眯着眼,反射性问道:“为何?”
说着,擒住那人的手摸得更欢,头上整齐盘好的发髻都有些散乱。
六笙望着男人松散开来的发,凤眸一闪,淡淡道:“因为你的头皮屑太多。”
男人动作顿时僵住,擒住六笙的手也松开,犹如化石怔在原地。
头皮屑…
意识到女人说的真是头皮屑三字,既白一张俊脸立刻拉长变黑,屏息直视六笙,但对方正无比认真的盯着他的头发看,似乎真的有很多头皮屑的样子。
既白多年从未变过的脸此刻有些扭曲,与女人僵持半天,最终别扭的低声道:“后院有井吗?”
六笙淡定点头,指向后院西北角。
知道井在何处,不及说什么,既白窘迫看了她一眼,连忙向后院奔去。
等人完全走远,六笙双肩放松,大松口气。
其实她这洁癖成灾的徒儿不可能有头皮屑,方才的话只不过是她为了脱身,随口胡诌的借口罢了,不想,她这单纯的徒儿竟当真了。
唉,以后还要多练啊!不然容易被拐走。
既白走后,二娘从账台后出来,边走边癫狂大笑,“噗哈哈哈哈!还徒儿想要你摸!诶呦~多大的人了,好肉麻。也不知您是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收了这么个脑子缺根弦儿的徒弟!还不如我家常生聪明,哈哈哈~”
见有人诋毁自家徒儿,那人还笑的极为张狂,嘴巴张的都能吞下一颗鸡蛋。
六笙睨着那张嘴,凤眸一闪,端起茶杯挡住半张脸幽幽道:“二娘,嘴张得这么大不怕进去东西么。”
崔二娘笑的正欢,见六笙问话,浑不在意答了句:“这大晚上的人都走光了,能有什么东西啊!”
六笙淡定喝下一口茶,凤眸笑眯眯:“不全走光了吧,不是还有苍蝇么,我眼见有几只苍蝇钻进了你的嘴。”
崔二娘一听有苍蝇钻进他的嘴,脸色咻的一变,而后猛地合上嘴,“咕咚”咽了口口水,脸涨成猪肝色,恶心的胃里翻江倒海,酸水向上冒。
“唔!咳!”二娘跑到门口,弯腰干呕。
门内,六笙安坐宽椅,神态悠然,望着外面宁静的月色,幽幽叹道:“今晚真是美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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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们想要什么样的感情戏,给我一个模糊的感觉,我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