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枫看向凡雪,凡雪看了他一眼,美目流转,仿佛要落泪。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突然,昏迷的骆太后睁开眼睛,猛地朝楚寒枫呼喊,“枫儿!不要中计!只要杀了楚清河,皇位就是你的!”
这一声仿佛有魔力一样,楚寒枫毫不犹豫的引箭拉弓,直接朝楚清河射了一箭——
明昭心中暗叫一句不好,猛地扑向楚清河,朝凡雪和赛梅道:“动手!”
楚清河被明昭从马上扑到了地上,也成功的避开了那支箭,但那支箭还是从明昭如天鹅般的脖子边擦了过去,留下一道血痕,明昭只是皱了皱眉,问楚清河,“你没事吧?”
“没事。”楚清河扶着明昭站了起来。
在明昭喊了“动手”之后,凡雪立刻对着骆太后的后颈拍了一掌,她立刻就晕了过去。
赛梅则立即用红缨枪打掉了楚寒枫的长弓,然后把红缨枪抵在了他的脖子旁边,“暗军听令,围剿骆家军!”
“胡博!你!”楚寒枫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短短一瞬发生的一切,这不是他的军队吗胡博不是忠心耿耿的吗?“你敢倒戈?本王要是不给你解药你就死定了!”
“你以为你那点毒还能毒到我?”赛梅嘲讽的笑了笑,“什么倒戈?我的主子从来都不是你,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召集到这么多训练有素的将士?别太高看你自己了!”
“好,成王败寇!随你们处置!”楚寒枫最后看了一眼凡雪,“凡雪,本王就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本王只有一个请求,善待本王的孩子。”
凡雪冷冷的笑道,“你怎样待我,我便怎样待他。”
“够了凡雪,你先回府。”明昭并不是不允许凡雪这么做,只是楚清河在这里,这么多禁军在这里,有些私事还是不要放在明面上处置,“陛下,骆家军,骆太后,寒王如何处置?驻城军只不过是和暗军一样的幌子,是微臣请高国公演的一出戏,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楚清河幽深的黑眸瞥了明昭一眼,又看向楚寒枫,沉声道:“寒王,骆太后,骆家军意图谋反,逼宫篡位,罪不可恕,贬寒王,骆太后为庶人,处凌迟之刑,择日行刑;骆家军,归降者不杀,反抗者,杀无赦!”
那一千骆家军谁不想活命?基本上都归降了。
禁军将楚寒枫和骆太后都押走了,阴冷幽暗的京兆尹在等着他们。
“陛下,你这说的择日行刑,是择的哪一日啊?”明昭也不管脖子上的伤,笑嘻嘻地问楚清河。
“随朕的心情。”楚清河淡淡的道,看到明昭脖子上的血痕,好看的眉头又微微的皱起,“宣太医。”
明昭赶紧摇头,“不用了不用了!微臣府中还是有大夫的,今晚微臣想好好休息一会,明早还要上朝呢,微臣告辞!”
说完,飞身骑上马,立即跑了。
楚寒枫与和泷对视一眼,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翌日,早朝。
一本接着一本参楚寒枫的奏折铺天盖地,楚清河直接就让参楚寒枫的大臣一个一个在朝堂上念。
“寒王早已有谋逆之心,曾约谈微臣于凤来仪,策划谋反一事。”
“寒王私放高利贷,与地方州县勾结搜刮民脂民膏。”
“寒王屡屡受贿……”
几十本奏折都诸如这些事,大臣们好似如数家珍。
最后是凉州知州胡献匀的奏折,由李总管代念,“微臣愚钝,轻信于寒王而未顾及百姓,百里沿江大坝粗制滥造,均因寒王一己私欲,笼络人心,微臣有罪,未能及时上报,请陛下允臣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愿朝廷拨银,重新修好沿江大坝,以防百姓置于危难之间,臣愿承担所有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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