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眉头轻蹙,她什么时候招惹了这块木头了?难不成……是昨天晚上……?经过这么一想,心思敏锐地若兰自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而结论……也不得而知了。
“主子该回来了,我们先下去。”若兰虽然心如明镜,却仍觉尴尬,而她眼中那抹难得一见的羞恼又让某暗影的耳朵从耳尖红到耳垂,再从耳垂红回耳尖。
如松眼角带了一丝满足的笑意,抱着若兰就飞身而下,然后待她站稳后收回手,一眨眼又如影一般不见了。
若兰也没多说什么,理了理衣服就朝明昭的书房走去,今天听到的这事儿可非同一般了。
她到达书房时,明昭也已经回来了,于是上前把先前的一切不落一字的重述一遍后,静待明昭的决策。
“哦?果然要开始行动了吗?”明昭听后也不觉惊讶,似乎早已料到他们会这么做,她随机对若兰吩咐道,“叫人捎口好棺材,估摸着这几日就会用到了。”
若兰点头应声,一般叫去捎棺材的人……主子会将他们连着棺材一齐活埋了。
明昭微微勾唇,满面和煦春风的俊颜下,是何等冰冷的血液在流动呢。明华,明旭,双面夹击么,正巧这些日子太安稳了,需要一些乐子滋润滋润,不过,既然决定和她搏一搏,就要做好一败涂地甚至赔上自己的准备了!
“若兰,明紫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虽然她知道明紫无法奈何若兰,但她总觉得有一种怪异感。
若兰如实答道,“她有向属下质问属下的身份。”
身份?这都能看出来?明昭不解。
“她认为属下是主子的通房丫鬟,纠缠不休。”
明昭黛眉一挑,表示很疑惑,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属下没有给她明确地回答。”
明昭忽地站起身,拿起一缕若兰的青丝,轻轻揉捏了一会儿,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逗,靡丽的音色宛如箜篌:“从今晚起,你就是本相的通房了,如此可好?”
“……好。”她还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她无耻的主子还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可主子,你也别忘了,你是一个女人啊!若兰满头黑线,面无表情地应了声。
殊不知,翌日,西楚第一美男子明相明昭终于有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通房的消息在应天城传了个遍,其中有四人的反应尤为突出。
明紫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房间里的瓷器妆奁打翻破碎了一地,哪里还有平日里温婉贤惠的模样。
楚清宁硬是不相信,不顾群臣反对要出宫见明昭,几个嬷嬷宫女都给跪下了,哭着求她别出宫,笑话!堂堂皇室的公主要出宫见一个男子,这怎么可以!
如松无时无刻如影子一般的跟着若兰,也不说话,也不搭理她,就一直用他的眼睛进行控诉,若兰实在受不了他,因为连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她都觉得有人在用目光锁着她。
再有就是……当今皇帝陛下,也很生气。
明昭半躬着身子,心下也是纳闷极了,怎么今天行礼行了这么久,楚清河还不叫她起来呢?她什么时候又把他给得罪了?
楚清河双唇紧抿,黑到极致,黑到纯净的双眸紧紧地锁在明昭身上,良久,一个问题像是被他在肚子里先截肢,再一节一节地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你敢欺骗我?”
怎么的就听出了一种丈夫和别的女子通奸一幅怨愤的小媳妇架头感觉?
错觉,错觉……明昭压下了这股奇异的念头,不慌不忙地答道:“臣何时欺骗过陛下了?”这语气里,满满都是不解和疑惑。
“你不是说你是断袖吗,为何又有了一个通房?”明昭还给他装傻,莫非当初他的所有言语都是这样的谎话?
“这……臣一时疏忽大意了,让丫鬟给爬了床。”到底是谁推倒的谁啊!
某丞相一脸无辜的说出极为无耻的话。
某皇上沉默良久,竟无言以对。
“不过,臣的确是喜欢男人的,这是真的。”明昭很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若兰那边嘛,她也是没办法的。
楚清河俊脸一黑,半晌吐出一个字,凉凉的,带了寒气,“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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