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面色潮红，汗流浃背。

看着他这个样子，玉玲珑的心里面一道惊天的霹雳惊雷闪过，她严厉地斥责着自己。

玉玲珑暗道：“玉玲珑，啊，玉玲珑，住手吧，你到底还是天山派的掌教，况且你已经伤透了他的心，莫要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自己的初心啊。”

玉玲珑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冰冷，是那样麻木，那样僵硬。

这个时候，玉玲珑察觉到慕容云苏身上的气息逐渐地退去，不再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了。

他缓缓地恢复了自己平稳的气息，头顶上出现的耀眼光芒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慕容云苏无力地依靠在柱子上，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回复当初了，他滑落了下来，看起来感觉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淡漠无神。

望着玉玲珑，他低头，他不言，他不语。

过了许久，慕容云苏才道：“喔，玲珑，啊，你的魄力让我特别钦佩，我非常羡慕有人可以获得你的芳心暗许，有这样的红颜知己，人生应该就没有什么不圆满的了。”

他的嗓音变得嘶哑了，越来越虚弱了。

他的身体在颤抖着，那么苍白的脸色，嘴角才微微上扬，却也能够让人觉得春风十里不如你啊。

玉玲珑呐呐地道：“云苏……其实是你把我臆想得太美好了罢了，其实我没有那么好的。”

玉玲珑的身躯无力，只是那么微微地一颤而已，也看起来那么娇弱。

慕容云苏道：“哼哼哼……哈哈哈……玉掌教，或者是玉上仙，你还是不要这样称呼我才好，这个称谓我无论如何也是承担不起的，不要如此这般轻易地折煞我那为数并不多的寿元了，玉掌教啊，你可是那天山派高高在上的掌教上仙啊，如今叱诧风云的大人物啊，在仙界之中的位份又是极为尊贵的，我不过是个寻常平庸之人而已，手无缚鸡之力，我本来就是无用无能的人，妄想症病发了，我哪里可以配得上你啊？我的确是一时糊涂了，好在如今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清醒过来了，我是应该要迷途知返了。”

听到慕容云苏那样淡淡然的语气，玉玲珑心里面不免就忧伤起来了，他的话语是那样的冷漠，句句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