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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阁主,属下有要事相告!”
寒风乍起,吹起院中几片枯黄的落叶。一道极为敏捷的身影闪过,径直在门前停了下来。
彼时书案前,萧禛羽身着浅色纹袍,头戴汉白玉发冠,额间几缕微微有些短的碎发随意的垂下,与旁边有些昏暗的烛光下批阅手中的文书。
阁中琐事好不容易可以推给冰刃去做,现在可好,他父王看他太闲,于是将王土上下的奏疏全部交给他来处理。
这么早就想退休颐养天年了吗?萧禛羽看着手中的文书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九歌的声音突然自门外传来,萧禛羽一惊,暗暗觉得她定是有什么急事才来烦扰自己。
案台上的烛火晃了晃,映照着的人影也因此变得散乱,萧禛羽放下手中奏疏,起身开门,冷眼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九歌冷声道:“何事?”
“回禀阁主,是若水姑娘她……”九歌微微颔首,欲言又止不敢正对萧禛羽冷淡的目光,此事,她委实是不知道该如何向阁主从头到尾地叙述清楚。
“若水她出了什么事?”
萧禛羽皱眉,不免开始有些担心,迫切地想知道她的后文内容,见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缘由来,不禁蹙眉催促道。
“回禀阁主,此事说来话长,是若水姑娘同白夫人她……”
“那就长话短说,只拣关键的告诉我!”萧禛羽略有些不耐烦,不禁疑心从前那个心直口快,雷厉风行的女子怎么说变就变了?
白琔娟不过刚入王府,她能与若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费尽心机地想要至若水于死地?犹记那是自己一时气急失了理智,与她签订的什么夫妻协定中说她肯待在王府只是为了查清楚一件事,而这一月有余,能让若水一直耿耿于怀的事,也就唯有……
虽说此事是她吃了亏,且占有一定的理儿,到底她还是太过单纯,丝毫不知王府深浅,单单凭她一己之力,恐怕真的等到此事真相大白,也定会被白琔娟颠倒黑白,反咬一口。
“白琔娟,当真可恶至极!”听完了九歌的禀告,萧禛羽愈发眉头紧锁,暗暗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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