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中的日子又恢复了之前的轨迹,被魅影带回瞰苍院的福喜也被看押了起来,只等景乐儿再次给她传递消息。
而司徒长空那边,已经维持了整整三天的低压,别说是敏感的余项,就连粗神经的丁目在跟自家世子爷身边伺候的时候也不敢用力的喘气了。
特别是给自家世子爷处理胳膊上伤口的时候,依旧是夏末的屋子中冷意四窜,比深冬的室外还要寒冷,每每都让丁目恨不能多穿几件衣裳,甚至是披上厚实的大氅再来给自家世子爷处理伤口。
“余大哥,你说世子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这三天比三个月还难过呢?更诡异的是世子也竟然会发呆了,而且还是对着那块之前包扎过他伤口的绷带发带,甚至有时候还会看到世子也在笑。”丁目给司徒长空换完了药之后直接去了余项的屋子中,把这几天他的发现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在丁目的心中,余项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家世子爷之外最聪明的人,他现在不敢去直接问自家世子爷,只能问余项了。
“你想知道?”余项外头看了眼丁目,只见他满眼期待的忙不迭直点头。
“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去,我可不是爷肚子里的蛔虫,事事都知道。”
说完,余项摇着折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丁目一个人看这屋子中的司徒长空纠结着要不要进去问问他胳膊上的那道伤到底是怎么受的。
“丁目。”就在丁目下定了决心想要进屋子去询问的时候,司徒长空的声音透过木门传了出来。
“来了,来了。”丁目一个箭步窜了进去,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家世子爷。
“让你们查的那位小姐有眉目了吗?”
“哪位?”丁目的脑子有些没转过来,“哦,爷是说凤宅的主人啊,暂时还没有任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