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说:“本来是取了,只是太过普通,本太子不喜欢,诶,你可有什么好名字,顺便给它取吧!”
我笑笑答道:“白泽,太子,管它叫白泽可好?太子日后势必泽及枯骨,恩泽于死者。”
我话刚落,高纬抓了抓后脑,看似一脸懵的表情呆呆望着我道:“泽及枯骨,是说死人吗?是不是本太子让你养小白,你不情愿,就拐着弯的骂我!”
瞧这情形,高纬定是平日极好读书,方才一顿愚笨,连最简单的意思都不知道。
“呵…哪有啊?”那是我初对太子微笑,他却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那也是我陪着太子孤立长恭的半年里。
“你叫什么名字?”高纬抬着受伤的手碰了下我怀里抱着的白泽,突然问起我名字。
“不应该是觉得我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吗?太子,我不想说名字,可不可以不说?”
和高纬一段玩笑过后,我一度避过他问我的名字,我很清楚长恭知道我叫冯小怜,可我并不是。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美!”高纬始终顺着我的话对我赞美着,我瞟了眼长恭,就傻笑着和高纬对视着,长恭在旁看着无奈、而又心凉。
夜里,我在兰陵宫的院中喂白泽吃草,长恭身着一袭白衣,一脸漠然走到我身边,说:“小怜,你为何要帮太子?”
我闻言,并未作声,毫不理会他,长恭气不过,一把从我手中抢过白泽,将它一脚踢到一边,白泽痛的直“嗷嗷”的叫,我立即站起身,快速跑到白泽面前,抚了抚它的脑袋,将它抱起放到篓子里,在背对长恭冷声说:“你跟白泽说对不起!”
长恭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他快速走到我面前,道:“我问你,为何帮太子?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