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继续研究次世界，我们的下场只会变惨！不会变好！】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了次世界失去了太多了！不管那是强迫的还是自愿的，结果是，那些都白白失去了！我们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科尔霍恩，你为了次世界牺牲了太多了！你的妻子，你的女儿，你都不曾陪过她们，已经够了，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是时候停下了，有的时候，放弃也是进步……】

……

整个房间鸦雀无声，空气变得沉重，科尔霍恩也低下了头，他默认了现在的状况，也许，他真的是应该放手了，当梦想遥不可及，即使是用物质作为催化剂，依然会有很多人选择放弃。

【科尔霍恩大叔……】范凌叫了科尔霍恩一声，但是科尔霍恩没有理会。

【行吧，各位这么觉得，也没有什么问题，结束了，没有必要再研究次世界了，散了吧……】科尔霍恩丢下这么一句话，回头准备走。

每个人都很难受，包括我，和科尔霍恩一样，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万中挑一的科学家，真的如果不喜欢次世界，我们早就在20年前就退出了，我们了解次世界，我们热爱这个计划，我们希望看到结果，但是，我们也很害怕，害怕失去更多……

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一次会议结束，标志着我们摆明了立场，和次世界一刀两断再无关联……

不，让我和次世界一刀两断，我做不到……

【你们耗费了自己的青春，结果换得了一句什么？】我说道，【你们当初自愿，坚持了这么多年，走到今天之你们做了啥？】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我。

【你们当初为了次世界，每个人都自愿牺牲了很多，家人、爱情、或者，机会，你们发誓，一定要找到次世界的奥秘，一定要实现自己的愿望，可是看看现在的你们，你们做了什么？因为官方的一句话，你们就这样放弃了？！】

………………………………

我想问一下你们，你们梦想是什么？我不是口出狂言，也不会瞎编乱造，在座的各位，在座的29位，我都知道，你们和科尔霍恩一样！从一开始就把这个叫做“次世界”的东西列在愿望单的头条！只是科尔霍恩比你们强过一点，那就是决心……敢于尝试的决心，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能够发现自己的归宿而努力，你们没有。

在你们的心里，你们梦想根本一文不值，甚至你们不愿意为其燃烧自己的寿命！不，你们那个不是梦想，是幻想，真正有梦想的人，真正愿意有梦想的人，他们不会因为任何可能的挫折而放弃，因为他们知道，成功的道路不会，也不可能一帆风顺。知道什么，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成功的人这么少？因为有你们在，有你们这些“有点想达成自己所谓的梦想”的人存在，而且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你们这些人。

【你们说不出话，因为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出自你们最真实的内心。】我吼道，【不是他们逼着我们研究次世界的，没有错，你们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批自愿报名的人！那么就没有什么好争辩的了！如果你们不喜欢这种工作，为什么要报名？】……

【好，这个暂时放一边。换一个角度，你们为了次世界，放弃了很多东西，我也放弃了自己的婚姻无数个让自己一夜成名的机会，而科尔霍恩大叔放弃的比你们更多，那么！我想问一下各位，你们觉得值得吗？】

……

你们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吗？

【你们为了次世界，不惜浪费了人生最重要的青春，甚至还有人为之牺牲了！可是你们得到了你们应有的成就吗？！你们对得起你们的良心，对得起过去那个挑灯夜战的自己吗？你们那个时候的付出都去哪儿了？就好比你20公里马拉松赛跑，前头领先几公里，最后一公里的时候你停下了，那么你之前跑的19公里的意义去哪里了？】我当时猛地一拍桌子，【这种道理不应该由我来说，在座的你们比我应该更加清楚，只是你们不愿意面对罢了！你们把科学当成什么了？小孩子的躲猫猫？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那么岂不是满地爬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大老板？你们都坚持到了今天了，然后你告诉我你要放弃，那么你们和之前一开始什么都没做就直接放弃的人有什么区别？！】

……

【我愿意追随科尔霍恩不是没有理由的……】我说道，【希望你们每个人在离开这个会议室的时候，摸一摸你们的良心，问一下自己：你所做的决定，是否对得起你自己，就这样……我也不想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