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做哪方面的工作，我看你对设计这方面很有见解，难道你的专业是设计？”

总感觉她身上有数不尽的秘密，越是探究越是深不见底。

胡扇扇：“我现在啊，勉强算个老板，大学专业是法律。”

法律？

这个真没有看出来。

倒是有迹可循，难怪说话这么有水准，敢情根源出在这。

但他更好奇的是勉强算个老板是什么意思。

“你说话可真幽默，勉强算个老板是什么意思？”他也问出来。

胡扇扇也不瞒他，直言道。

“手底下没有员工，我自己帮自己打工，算半老板半员工了，这就是半个老板的意思了，至于勉强，那是因为生意不好不差，勉强够生活。”

还真是会说话，孙如嬅冷哼，当老板你也配？

北堂烈畅快大笑，好久没有发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你这人很有意思，我还是头一听到这么有趣的话。”

有趣吗，她不觉得，左右都是挣钱，对她来说区别不大。

笑过后，北堂烈又问，“刚刚你说你是学法律的，怎么没有去找类似的工作？”

这个么，叫她怎么回答，倒不是难为情。

其中的原因不怎么美妙，她不太愿意提起，不过人家跟你聊到这方面了，总不能敷衍了事。

“找过，可能是我适应不了公司里面的氛围吧，做过最长的工作也只有一个月十来天，感觉还不如自己卖东西，至少舒心，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

只不过是一份工作，北堂烈没想到会碰到她的痛处。

她说的简单，可那句弯弯道道，含着多少心酸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