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和小香有话在谈。”奶娘回答说。她的眼角余光掠过，看到小香还挂在眼底的泪水，偷偷示意她赶紧擦掉。

“你们在谈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吗？”谭云云好奇地睇睇奶娘，又看看偷偷抹掉脸上泪水的小香。

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奶娘把小香斥责得这么惨啊？

“小姐，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教小香一些大姑娘家应该要懂的东西。”奶娘垂下眼眸，说了谎的她不敢与谭云云那双清澈的大眼对视，小姐聪明慧黠，要与她对视，一会就能够看出来她撒了谎。

“这样呀，那奶娘你继续教小香，我也在一旁边听着。”谭云云笑眯眯地在空凳子上坐下，看到桌上的水壶，伸手摸了摸是温的，就自个儿取过三个杯子，给自己和奶娘还有小香各倒了一杯。

“谢谢小姐。”“谢过小姐。”奶娘和小香很自然地接过谭云云递给她们的温开水，没有矫情的拒绝，反正拒绝也拒绝不了，这么多年下来，她们也早就习惯这个小姐不像小姐的样子。

奶娘和小香一个说了这么久的话，一个也流掉了不少水份，两个人都需要补水，一口气就把杯里的温开水给喝光了。

谭云云也在喝温开水，不过她是小口小口地喝着，一双大眼打量完这个又打量那个。

幸好茶杯不大，谭云云再小口，也很快把杯子里头水给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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