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春江立即撇清道:“不是,喂了你药后,我根本就没法子把你搬离那地方,只得跑去找救兵,可等我在回去那地时,就看见那老头背着你已经走出好远,所以,那老头可是跟我毫无瓜葛的,你可别冤枉人家,这么些年里,人可是巴心巴肝的对你好。”
寂风晓月眼神一暗,随即又道:“东篱庐你知,白爷你也知,所以,这些年里,我的一切,是不是根本就没离过你的监视?!”
吕春江呵呵干笑两声,解释道:“怎能叫监视呢?充其量也只能叫做探望,不过是你们不知道的探望罢了,每回同府里闹了别扭,我寻不到去处,就喜去你那逗留个几日,这一来二回多次了,便也把你那处摸清了。”
说完他有些不自在的扁扁嘴,但俊朗面容上一闪而过的落寞,却是没逃了寂风晓月的眼。不得不承认,她仿佛在这少年身上,看到了另一个孔盛扬,方才对他的那些情绪、想法,立即便化为泡影。
她停了手上动作,拂袖背了身去,淡淡道:“你走吧,以后别再去东篱庐了,往日你救我一次,今日我放你一回,算是两清了,再见即为路人,不作识为好,不过,如若我之事,在我未先和他摊牌前被他知晓,那我必不会手软。”
吕春江一愣,张口正准备说话,却被陵仁一掌劈晕,给拖走了。
宫吟风这才回了身子,面看着寂风晓月道:“容易轻信与人,要吃亏的,他还是交给本王,仔细查查为好。”
寂风晓月略一苦笑,心里的杀意已无,她这人总干不了违心的事。
重新拿出短刃,她慢慢走向那几个木桶,换了一副轻松的语调道:“随您,反正您说过,本庐和孔家之事都归您管,有您这颗大树靠着,本庐就只管自个儿手上的事了,不过您得答应,不论他说的是否属实,您都得不伤性命的把他给放了,毕竟本庐也是个有格调的人,得说话算话。”
宫吟风看着那个清瘦背影,兀自一牵嘴角,荡起了一圈笑纹,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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