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埋着头,又低低的回道:“茯苓也不知王爷怎的就修起了屋子,和白爷搬完药草后,我就做午饭去了,出来时,木材都已经运好在内院了,白爷没说,茯苓就也不敢去问王爷。不过白爷,白爷和王爷的随从下山采办吃食之物了。”
寂风晓月有些无语,原白爷在她房门前支吾的那一事便是此事。
看看茯苓那小可怜的模样,寂风晓月也不好再说她,毕竟白爷都做主瞒的事,她一个小丫头能怎样,便问:“王爷可在庐里?”
“在呐,此刻正在庐前的梨花树下饮茶看书。”
嚯!这敢情好,这爷的闲情逸致挺高啊!
她忽觉得心口有一团火正呼呼的烧着,不找人喷一下,实属难受。
于是乎,寂风晓月就这般衣带飘飘,素纱飞飞的穿越一排排卫兵大步到某王临时搭的小榻桌案前。
“尊王殿下真是好兴致呐!在别人家未经许可的梨花树下也能待得如此这般怡然自得。”
宫吟风此时已换作一身锦服白衣,衣襟处浅黄色的丝线绣着精美的祥云花纹,突有几瓣梨花徐徐飘落在他拿书端坐的肩上,她竟觉得该死的相配。
那雍容闲雅的氛围,貌似突出的是她来找茬的份了,反倒让人觉得是她的不是。
唉!皮相果真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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