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故事看看也就罢了,她并不会往心里去。书写历史是赢者的权力,但凡成了帝王,往自己身上编些神奇异事,不足为奇,也不足为信。
“我相信世上的人并非都同样的幸运和不幸,不过要说远比所有人都幸运很多的人,我还真的不信。”谢祎笑了笑。
“不管王妃信或不信,萧崇的气运的确非常人可比。所以,他会是祁国的劲敌。不过祁国和漠北交战的结果,我却始终窥视不了。仿佛有一层迷雾遮挡,让人看不清。
“或者所谓看不清的,便是还有异数,结局难料。输赢与否,如今还真不好说。”
谢祎笑笑,邱韬这个话,说了也相当于没说。她自然知道结局难料,因为现在祁国和漠北还没有交战。
要想知晓结果,似乎总要等到最后尘埃落定才行。
“看不透的,也未必是坏事。”好一会儿谢祎才说道。
“的确,看不透的,大抵就是还有变化的可能,或许对祁国是好事。”
说了一会儿话,邱韬便起身告辞,走出去几步却忽然回头看着谢祎,“我有一句话要提醒王妃,王妃最好总在王爷身边,少分开的好。”
谢祎猛然看向邱韬的眼睛,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你是觉得我不在他身边,他会有危险,还是我会有危险?”
“你们既然是夫妻,命运便是相辅相成的,若然有所分离,便是对彼此都有坏处。王妃切记。”
“可我不可能始终都在他的身边。”谢祎苦笑。她和阿启都还有各自的生活,她怎么可能始终跟在阿启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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