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行……你行啊!竟然敢打老子的人,老子让你今天躺着出去,你信不信?”宾哥怒不可遏地叫嚣道。
坐在沙发上的安曼与朱颖,顿时被他这狰狞的神情,给吓住了!
我的妈呀!这张大胆是个傻逼吧?他自己找死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把自己也带上呢?
这青城县比不得市里,自己在这儿可是孤身一人,势单力薄,难道真的要被这些混蛋们给打一顿?
宾哥骂完,见这人竟仍不为所动,泰然自若地站着,心中愈加恼火。行啊!小子,你这是看不起老子啊?真以为老子不敢拿起怎样?
“把棒球棍给我!”宾哥冲身旁的黄毛喊道。
可这黄毛非但没理他,反倒是颤颤巍巍地看着张大胆,满眼的震惊与恐惧。
宾哥见他发呆,猛地将他手中的棒球棍拽了过来,正要朝张大胆头上砸去,却被这黄毛给拦住了。
黄毛拦住宾哥,心神也稍稍安定了些,朝张大胆谄媚地笑了下,便将宾哥拉到一旁,低声说道:
“宾……宾哥,这小子就是上次打我们的人!我们五六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而且连碰都没碰到过他!”
“我怀疑他是什么拳打冠军,要不……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宾哥上次让黄毛等人,帮胡八教训一个叫张大胆的小子,结果非但没能伤他分毫,自己手底下的人,反倒是伤痕累累地回来了。
宾哥由此断定,那叫张大胆的小子,应该是个练家子,便采取了敬而远之的态度,没再让人去招惹他。
可不巧的是今天却在这至尊KTV遇到了,还成了自己的对头,自己若是不出手,非但咽不下这口气,更是会在弟兄们面前威信大减。
宾哥思量再三,仍旧拎着棒球棍,来到张大胆的面前,言道:“小子,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给我这兄弟道歉,然后滚蛋,这第二条就是被我这十几个兄弟暴打一顿,然后被扔出去!”
蜷缩在沙发里的安曼,见这恶汉竟然只是打算让张大胆道个歉,便放过他,心中不禁大为疑惑。
难道,这恶汉也是个外强中干的人?他们这么多人,直接暴打张大胆一顿,不就得了吗?费这么多话干什么?
张大胆抬眼看了下宾哥,笑道:“我选第三条,把你们打一顿,然后唱完了歌再走!”
宾哥见他竟不知好歹,也是骑虎难下了,对身旁的兄弟们喊道:“给老子上,一起弄死他!”
他身旁的混混儿,都没见过张大胆,更不知道他的厉害,闻言便一涌而上,准备群殴张大胆。
张大胆见他们冲上来,也不躲闪,拎了个未打开的酒瓶,便朝他们杀了过去。
十来个小混混儿,将张大胆围在中间,手执各种家伙事儿,朝他身上打来,却被他一一给躲了去。
张大胆每躲过一人的攻击,便用啤酒瓶在那人的脑袋上击打一下,不出一分钟,十多人就挨个儿倒地,痛苦地哀嚎起来。
宾哥见张大胆身手如此了得,顿时目瞪口呆,手里的棒球棍都不自觉地滑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怎么了宾哥?不是说要把我扔出去呢吗?动手啊?”张小二站在宾哥面前,冷冷地问道。
他这冰冷的眼神,在宾哥看来,无异于死亡凝视,不禁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说道:“我……我……我错了……”
安曼与朱颖见张大胆霎时间,已然将这些混混儿全都击倒在地,连这混混儿头子,都已经开口求饶了,也是难以置信地凝视起张大胆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明明刚才看起来是个其貌不扬的土包子,现在为什么突然觉得他如此迷人呢?
甚至隐隐有一种想要亲近,想要占有的感觉,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想越觉得羞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