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还是那座破旧的私宅,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味和荤腥味比之昨日更甚,老大环抱着一名年轻靓丽的女子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只见女子全身落着,一丝不苟;老大一手抓着女子傲立的凶,脸色有些许阴沉。
坐在下面的老三四喝着啤酒,沉默良久;楼上传来一声女子的嘶吼,紧接着老六提着裤子从二楼一跃而下,嘴角残留着新鲜的血液。
那番摸样如同魔鬼,吓得躺在老大怀里的女子花容失色,脸色更加地苍白;老六嘴角勾起一抹银笑,在女子雪白的酮上拍了一巴掌道:
“放心,你现在是老大的女人,所以我不会吃了你的,哈哈哈哈!”
“老六!”老大呵斥了一声,冷冷道:
“去抓陈像艾的线人还没有回来,i好意思在这里完女人?”
“没回来,电话也不通;应该是出事了。”老三皱眉道,徐俊荣是他们好不容易收买来的;当初想着用收下的员工去抓陈像艾更能万无一失,也能保证为己方保持多余的力量做其他的事情。
没想到却失算了?
“说不定是那小子中途忽然变卦了,或者私下带着陈像艾去做见不得人的事,然后毁尸灭迹也不是不可能啊。”老六轻笑道,没有一点紧张和不安。老大眉头一皱,道:
“老六收起你这种轻敌的模样,不然迟早要吃亏;记住这里i不是金三角,是境内,一个不慎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幸好当初蒙着那小子的眼,不知道咱们的落脚地,不然将会很麻烦。”;老四望了一眼老大,盯着老六一字一句道:
“如果当初不是蒙着眼,恐怕我们依旧成了瓮中之鳖;光你房间那几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就足够我们挨枪子的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做?既然那小子做事失败,要么就是意外,要么就是陈浮生在身边安排了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已经暴露,我不希望是后面一种。”老大厉声说道,语调里一片萧杀。
“希望二哥能够抓住周惊蛰母女!”老六嘿嘿笑道,语气里一片银当之色;看过周惊蛰母女的照片之后,对母女花格外的上心,一个风情万种的淑女,一个清纯可人的萝莉;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倾倒。
“打个电话!”老大忽然开口说道,老二依旧出去五六个小时,按照老二的身手和做事风格不会这么拖拉,除非遇到了紧急的事情。
“放心吧,陈浮生在南京已经没有高手,对付两个柔弱的大美女二哥手到擒来,说不定此刻的二哥早已得手,见周惊蛰母女泰国美丽已经迫不及待地快货了。”老六邪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满的羡慕。这种人物如果交给他去做再好不过了,那种角色母女不上简直非男人。
而此刻的老二一直转悠在金城高尔夫周边,期间好不容易混进去;却发现周惊蛰母女手牵手很幸福地出了大门,老二隐隐有种错觉那母女两个似乎对自己投来一道鄙视的目光。
老二摇摇头,暗叹这肯定是幻觉;可就在他耐心等待周惊蛰母女回来的时候,身边经过两个男人很随意地聊着天,不但透露着对周惊蛰母女的爱意,更透露了一条消息说周惊蛰母女今天不会在会来。
辛辛苦苦等了两个多小时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老二气的咬牙切齿,但没有丝毫的办法,出了金城高尔夫正好看到周惊蛰母女在对面不远处的咖啡店里很潇洒地喝着咖啡。老二点着一支烟就在那里盯着,这一盯就是一个多小时;就在他实在等不了打算进咖啡店在想办法的时候周就这母女挎着包包很美丽地走了出来。
老二暗叹一声终于等来机会了,可就在其追上前去的时候路口莫名其妙出来一辆车,差些将老二给撞飞了出去。可气的是那司机不但不道歉,摇下车窗咒骂道:
“不长眼的狗东西,找死啊!”
老二气的咬牙切齿,紧握着拳头;死死地盯着那名司机,那名司机很无耻地点着一支烟,带着些许嘲笑的语气缓缓道:
“狗东西,怎么?想打架吗?”
老二深深吸一口气,想到自己的任务,而且不在金三角,只能陪着笑脸作罢;那司机嘿嘿贱笑一声,身手将烟屁股弹在老二脸上幽幽道:
“沙比玩意,没用的孬种!”一句说完也不看杀气滚滚的老二摇起车窗飞驰离开。
老二真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前去将那个不长眼的司机给垛成肉酱;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做过,在金三角反而是经常做的事情,以至于用杀人不眨眼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忍了!
老二深呼吸一口朝前方奔去,终于在一处商场远远看到了周惊蛰母女那绝美的身姿;老二紧咬着牙关,死死盯着,眼中冷漠如狼,心中渔望纵横,不怎么好色的他发誓如果逮住周惊蛰母女一定要将他们压在胯下狠狠地干。
远处的周惊蛰似乎知道有人跟着自己,在窥视自己,莫名其妙地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那种风情看得人鼻血直流。
翘臀,雪白肌肤,曲线玲珑!
老二眼睛不由地直了,暗自下定决心抓住之后一定要狠狠地干,赶到水液直流,应该像老六那样吃掉周惊蛰母女的下面和凶。
老二蹲在商场对面的一处台阶上抽着烟等啊等,接近一个小时的时候终于看到周惊蛰母女提着大包小包走了出来。
风情万种!
原本心底还有些许怀疑被发现的老二因为看到周惊蛰提着大包小包确定是来购物的才彻底放心,对于抓住周惊蛰母女更加地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