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慢慢脱下腰中的皮带,扯了扯,边走边说:“简苏,反正你失踪了那么久,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奶奶个熊,还真没猜错!这货想拿皮带勒死我。
我想起师父吩咐过,要隐藏灵术,于是转头瞧了一眼师父的藏身之处,用眼神询问是否可以用灵术自救。然而他老人家双手抱胸,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张叔已经离我很近了,见我不挣扎,以为是被吓破了胆,不知反抗。
皮带已经套在我的脖子上,在张叔用力勒紧之际,师父终于点了点头。
我笑了,打算使用自解术,于是闭上眼凝聚灵力,将之扩散脖颈之处,脚往后退一步,张叔便一个踉跄,原本勒紧我脖子的皮带圈,空空如也。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我十分得意,对着自己的拳头哈了一口气,上去就是狠狠一拳,击中他的鼻梁。
徒然,杀猪般的声音划破安静的酒窖,他吃痛地捂住鼻子,哎呦喂,被我打出血来了,真带劲。
我看了一眼躲在后边的后妈,平时她都是一副贤良、高冷、处事不惊的模样,现在意外和恐惧交杂的表情真是精彩。
“你刚才……”
未等她把话说完,我就先声夺人:“我失踪这段时间,学了点魔术,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说完,用了疾飞,十分迅速地到了她跟前。
她吓得往后倒了倒,我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我是下了重手的,她保养得十分娇嫩的脸,忽地涌现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我在修灵山练的是防身之术,但对于普通人,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我来回两边跑,打得两人各种懵逼,一边打一边骂:“这一拳是算你用药麻醉我的帐,这一巴掌打你个小三破坏我简家的家庭,这一拳是发泄把我送到精神病院的气,这一巴掌是打你刚才算计我爸……”
十多分钟下来,两人已经被我打晕了过去,张叔两个眼睛黑青黑青的,鼻子不停冒血。而后妈那打了破尿酸的脸,被我打得两颊通红,肿得高高的。
见这两人不省人事,我师父“啧啧”两声,“简苏,你下手起来,也是没个轻重。”
“我对仇人,绝不手软。”
我上前,使劲扒下张叔的衣服,师父疑惑:“这是干什么?”
“我把这两人的衣服扒光了,用皮带捆在一起,在他们身上写奸夫淫妇,然后派人通知我爸过来看看。作为男人,最受不了被带绿帽子,这样一来,我爸怕是不会再信这个女人了。”
“看你这架势,完全不用我帮忙了。”
我“哼哼”两声,你一直都没有帮忙好吗?
我扒完了张叔的衣服,开始扯后妈的上衣。
师父蒙住了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为师先找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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