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屁!”
天秀斥了一声,伸出脚趾顶了顶大壮的两瓣肥臀。
……
观阴堂。
薛之鲜娴熟的撩拨琴弦,面前有一个古钟,像是一个圆形的恶咒。
他口中振振有词,貌似在根据步子的大小和时间、还有被拴住的母体朱碧,按她的痛苦程度,感知毒奴们的进犯状态。
……
终于,毒奴们渐渐的从凉亭散去,三个人就跟散架、瘫痪了似的,软在地上:
“终于走了。”
天秀一边擦汗,一边嘀咕:
“这批毒奴是变态了吗?怎么连我的红腰带都不怕了?”
小平扇了扇还弥漫臭味的空气:
“估计是你系在屁股上,太脏太臭不管用了。”
天秀给小平吃了一个毛栗子。
大壮指了指眼睛:
“不是啊,老大。我看他们的眼珠子,好像都是绿色的,也许他们看不到红色。”
小平挠了挠头:
“有道理哎!大壮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它们眼睛青绿青绿的,就像情侣被绿了。”
这样一说,天秀再一想,不禁对大壮刮目相待:
“大壮,你变聪明了。”
大壮嘿嘿一笑:
“跟老大学的。”
天秀站在凉亭的青石台面上,朝毒奴离开的方向眺望:
“好了,我们赶紧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让大家提前准备,不然又有无辜百姓遭殃了。”
大壮毫不犹豫:
“好!我们抄小道,赶在毒奴们前,通知大家!”
就在这时候,传来一声声求救:
“救命!救命!啊!不要!不要!”
天秀竖了竖耳朵: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