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韩云雾立马把蓝天把额头上的纱布轻轻打开,看了看,再重新粘好后,手滑耳根子旁,温柔地捋了捋乱发丝。说:“痛吗?”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亲密和暧昧的气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断沸腾,却并没有蓝天不适,反而内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她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当时痛,好像要晕过去的感觉,现在就没什么感觉。”
“带好安全带。”
韩云雾脚踩油门,驱车向前。
此刻的他没有了往时的易暴易怒,那位暴戾之气不见了,换来了温和自然的气息,蓝天很享受这一刻,不禁地话也变多了。
“是不是很奇怪,我明明是一个非常强悍的人,却总是在受伤。”
“是因为有道理的话你只懂得对别人说,自己不会反省。”
“啊?”
“你骂玉棋死命护钱,那你呢?不是一样不自量力地跟小偷搏斗。”
“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小偷三十来岁,强而有力,对着已经晕倒的玉棋依然拳打脚踢,你说我能逃跑或视而不见吗?”
“你可以大声地呼叫,过路的行人就算不能把抓住也能把小偷吓跑。最重要安全,才能谈其他。”
“嗯……当时情况危急,脑子就短路了,下次会注意的。”蓝天尴尬地那挠挠头。
“没有下次了,你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工作。”韩云雾不带一丝情感说。
一时间,车厢内的气温急转冷下。
蓝天睁大眼睛写满不愿意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不要,不要,她不要。
“不要回咖啡书店了,到我公司去帮我!”韩云雾冷漠地看向蓝天,无情地宣告着,他脸上捉摸不透的表情,耐人寻味。
这是他是狂燥症发病的病症,前期表现得极其忍耐,直到有一件事、一句话或一个动作将情绪引爆,之后他做出什么事情都很难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