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接过,看了一眼上面印着两个金体的大字——金阁,下面才是李寒秀的名字,不过不是“李寒秀”三个字,而是——李雅。
她撇嘴对南程解释,“在这种地方,总的取个应景的名字!”
相识了两三个月,她对邹芬的习惯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个时候她会往后园去,那里有一只阿拉斯加,邹芬对那只狗的上心有目共睹,每次外出回到金阁,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它。
所以这一路下去都没和邹芬打过照面。
她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转了几圈,终于收到前台发来的已经离开的消息,顿时松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南程看着椅座闭上眼睛,看样子是有些困了。
林曼几次回头看她,嘴张开又闭上,来来回回几次,南程都感觉到了。
她闭着眼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太太,我觉得应该跟先生说一声,先生不会让您这么被人威胁的。”
“威胁?”南程笑问,她慢慢睁开眼睛,“是挺威胁的!”
她的身世,知道的人不多,有证据的更少,她不相信李寒秀能查到,毕竟程南洲用了两年的时间也没查出来,凭她的本事,就更不可能了。
当年温钺醉酒说的那些话,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听见过,但李寒秀明显是其中一个。
她现在担心的是背后的人最重要的目标是谁。是程家,程南洲,或者还有裴家?
她想着所有的可能,渐渐的,心里有了模糊的答案。
“你帮我查一下她后面的人,最好往云城那边查,越深入越好。南洲那边,我会跟他说。”
“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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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胡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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