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地离开了别墅,自动的玄铁大门慢慢关闭。
她放下帘子,喃喃道:十二……少了六秒……
昨晚睡得晚,她立在阳台前发了会儿呆,又重新回到床上。
可这一次,她没有睡得很踏实。
奇奇怪怪地画面像极了童年时候,少有的老式放映机,成群的乡下孩子蹲在空旷的土地操场上,看着国旗下的台前,那一块白布上,一幕幕灰白的图像相继闪过。
那一张张的电影胶片,却永远也没有亲手触摸过,所以,很模糊,很奇妙。
她好像也没有想要记住那些画面的渴望,像一个身处境外的观客,淡漠而平静地扫过他们,不在脑海中印下一丝痕迹。
“咚咚咚——咚咚咚——”
不属于那些灰白影像里,杂着嘁嘁声的原音穿透幻境传入耳中。
画面消散,她睁开眼,瞬间清醒。
“太太——”
是林曼。
她应声,然后问:“怎么了?”
“您饿吗?”
闻言,她从被子里探出身体,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摁亮屏幕。
下午1:15。
她提声对外面的人说,“我等下就下去。”
“好的,太太。”林曼转身下楼。
将手机放回桌上,她用掌根揉了揉有些胀疼的太阳穴,下地的时候眼前突然发黑,她不敢再动,等晕眩的感觉散去,才继续抬脚。
------题外话------
你是砍柴的,他是放羊的,你和他聊了一天,他的羊吃饱了,你的柴呢?
一定要放弃自己的无效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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