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手上的动作正移到她前胸一片,那里高耸的雪峰不论他如何动作,始终若有若无轻蹭着他刚健的手臂,酥酥麻麻,挠着心头。
“你帮我脱……”他略略停顿,然后就低下头,呼吸喷在她偏着的脸上,语声低迷,还怕她不方便,靠着池壁微微抬起了臀。
“……”现在害羞来不及了,话是她自己先说出来的。
她看着他眼中溺人的笑,抿紧唇,三根指头扣进那一道松紧的关口,眼也不眨地,利落勾下了那层薄薄的布料。
“继续——”笑了声,他轻含住了她一边的耳垂,开始今晚浴池里的首次舔砥厮磨。
最后,那一条蓝青色的平角裤,南程也不清楚被她丢到了那里。因为那个帮她洗到一半的男人突然封住了她的唇,她迷失在了他情丝难耐的缠绵里,很长的时间里,脑中昏沉晕迷一片。
可这么侧仰着头,承受他的缠舌激吻,纤细的脖颈是需要强大的耐力的。她感到脖子快要扭断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从而转战他处。
寂静的浴室了,她只听得见自己绵长的呼吸,像缺了水泽的鱼儿,迫切需要滋润淋养。
浴花球漂浮在了玫瑰花海中,男人将她提溜着转向自己,他眼睛轻轻半阖着。须臾,他扬手,在她发间鼓弄了会儿,南程就感觉头上一松,随即又是一股力量坠在头皮。
“别——”她想阻止,但很显然的,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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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凡俗抹去了棱角,变得世故而现实,这并非成熟,而是精神的早衰,个性的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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