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搭配婚纱,先前的耳坠是雪花流苏钻石吊坠。现在自己一身的红,连脚上都是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这是程南洲的意思。
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穿红色。
化妆师兼伴娘的女人见她抬手要摘耳坠,走过去,“太太。”说话间,已经伸手帮她摘下了一边的坠子。
南程轻声道谢,她看向镜子里弓着腰的女人。
女人名字叫林曼,是程家的佣人。但南程知道,她以前是部队里的特种兵,听程南洲说身手不比小文差。
自从两年前她住进程家一周后,这个女人就出现了。
她一开始并没注意过她的存在,是后来她一次独自出门,在熙和古镇差点被几个男人围堵时,她从角落里现身,没有一句话,几个拳落脚踢,四五个男人纷纷呼痛倒地。那个时候,她才知道每一次自己出门,林曼都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跟着。
才跟着程南洲时,她并不知道,程家或者程南洲背后,所隐藏的究竟是怎样一种庞大震撼的势力。
若非那一次差一步就遇险,她可能不会那么快就清楚“程南洲”这三个字,在z市,甚至是在中国的整个古玩界,是暗地里多少人恨不得彻底抹杀取代的名号,同样,也是一个雷雨旋涡。
他代表着数不尽的危险有随时降临的可能。
沙发上,裴凝看着林曼寸步不离地站在南程身边,搭在沙发边缘的两只手一下一下攥紧,后背渐渐冒出汗意,从进屋后,她心跳得就极快。
她很清楚,这不同于面对程北洋时候的羞怯激动。
帘子后的徐婷马上就换好了,她时间不多了。
“你吃过饭了没有?”南程微偏着头,好方便林曼帮她戴耳坠。
林曼一边轻柔地将红穗子耳坠穿过那雪白的耳垂,一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镜子里坐立不安的裴凝,恭敬地垂眼低声回复,“谢太太关心,已经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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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释的,才叫从容。不执着的,才叫看破。不完美的,才叫人生。
用心甘情愿的态度,过随遇而安的生活,你在,世界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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