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明无奈,只好喝着有奶泡的咖啡回到了沙发上。抬头看着摇摇晃晃的大吊灯,白大明心里很是不安,不会又掉下来什么吧?又看了看屁股底下的大黑豹。咦!~这东西活的死的?太吓人了。再看看东南角的烟筒。貌似传来了闹猫的声音。
白大明:“我靠,这地方没法呆了!”
白大明又看了看洋房北侧的通道。端着咖啡,起身赶赴下一个场景。
一走进北门通道差点把白大明气死,根本也没有厨房,一堆保温盖就堆在墙角。
走出北门气氛有点不一样,连接着一个自行车棚子改造的简陋房屋。屋内像个仓库,三角形棚顶结构裸露,梁上帮着一排大照灯,一堆损坏的摩托车做成了支架,架起了一个空中小二层。二层很短,北侧墙面上安放了篮球框,和最北侧把头的篮球框对应,形成一个标准的篮球场地。场地中间三张桌球的条案,墙角的一圈街机和赌博机依然亮着。墙上画满了各种漂亮的涂鸦,横七竖八的条凳和椅子乱放一气。地上零星的散落着烟头和黄色的大参烟盒。
白大明是个大机霸,对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了,他发现这些街机屏幕上的排名虽然分不高,但是名字都很吓人:地狱火、滚天雷、追风煞、逐日魔、疾风驰、闪电掣、绝地影、鬼咆哮、大地哀嚎、一溜烟儿..................
这个仓房的东侧有个对开的大门紧锁,白大明推开套在大门上的单人小门,来到了一个月光皎洁的大院。
白大明一出门就捡到一个手电筒,打开还很亮:“哈哈~运气还在!”
一串彩灯照亮了一个红砖水塔,上面落满了乌鸦。还有一个架在二层的空中铁皮房,连接着筒子楼的北侧墙面。院子里堆满了垃圾,破车、破沙发、破烤炉、破酒瓶子、破木头等等,被摆放成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小山。山间的小路错综复杂。
白大明在里面闲溜达,潜意识计算着逃跑的路线。
找到了大门,白大明没有出去,应为他对院墙上的涂鸦非常感兴趣。这可不是一般水平的涂鸦,设计感极强不说,关键是都是英文的。歪七扭八的看不出个啥。但是白大明愿意解密,疯狂的还原各个单词的原貌。
白大明用手电筒照着墙上的涂鸦:“street.....life?...worldpeace....northeast......eight....claws....is....here?”然后是一个长长的大箭头。
拐弯,转圈。在剪头的尽头,有一盏灯,白大明回头,找到了一个神秘的入口。一个冰箱的背面是门帘子上画的一张立体画。手段如出一辙,白大明心中苦笑:难道是我还没逃出网吧老板的魔爪?
打开门帘子,还是冰箱内部。白大明心想:也对,一个孤立的冰箱还能有通向哪里。
白大明进入冰箱,关上帘子,等待一个奇迹的发生。
我就这么一直站着?我是不是傻了?白大明在冰箱里一直怀疑着自己。
一掀开门帘,走出来,还是院子里。
白大明:“啥意思?”
白大明在冰箱里面跺脚、在墙上扣砖、大喊芝麻开门,手舞足蹈,能想到的方法都试了一遍,就是没有奇迹发生。最后把手电筒立在地上,围着光柱跳土着舞.....
没有脚的乌鸦男看不下去了,飞过到白大明身后,拉开嘴上的拉环。
安静的看了一会,突然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
给白大明吓一跳:“哎!~~~~我靠!”
乌鸦男接着说:“在这唱大戏、耍大彪呢?”
白大明定了定神:“谁耍彪?!哥们您好!白天咱俩见过!我是白莎莎的同学,千年老二。”
乌鸦男呼扇着大翅膀说:“感谢你在天台上安慰她。”
白大明:“哪里,我得替学校感谢您救了她。”
乌鸦男:“她说再也不想回学校了。但我说她还会出现在学校。”
白大明小声嘀咕:“明白!回去修理程晶晶。”
乌鸦男:“啊?什么修女会念经?”
白大明:“哦!我是说,你对她是否已摸清?”
乌鸦男:“嗨~摸清了,不就是怀有身孕吗,你放心,我会照顾他们母女俩的。”
白大明:“母女!你这就知道是女孩了?”
乌鸦男叹气说:“哎!因为我是神。不小心定下了一些事。任何人也阻止不了它们的发生。”
白大明:“你也是神?!”
乌鸦男:“当然!什么是神?就是能力超越了科技能解释的范畴。我的乌鸦嘴就是神,我说的好事一个都成不了,我说的坏事百分之百能灵验。刚才白莎莎说想要个像你一样聪明的男孩,我说最好是个像她一样漂亮的女孩。她让我闭上乌鸦嘴。我当时浑身上下一哆嗦。这就是必然灵验的征兆,至今为止还没出现过意外。”
白大明:“哈,没事,生女孩又不是啥坏事。”
乌鸦男:“万一她是一个给大家带来灾难的女孩呢?”
白大明:“我靠!你真是乌鸦嘴!.....”
乌鸦男:“诶呀妈呀!又一个冷颤!完了,等死吧。”
白大明:“嘘!~~~先知都说了,咱们谁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