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牙尖嘴利。我怎么觉得是你把它引来的，刚刚见我画下伏妖阵便偷偷传音放他走了呢？”九爷一脚踏在铁砚上冷冷道。

“不不不，绝对没有。九爷你可要相信我啊。”

九爷冷笑一声：“刚才来的是墨吧。现在，还有笔和纸，说吧，它们都在哪儿？”九爷说着就挠起了爪子，爪子在铁砚上抓得咯咯吱吱地响。铁砚开始还强行忍受，但不多时便传出了惨叫。九爷停下爪子道：“说吧，省得活受罪。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铁砚开口求饶，但始终不肯吐露实情。九爷道：“既然是这样，可别怪我辣手无情了。”

“依南，有制好的药材没有。我来教你最后一步的做法。”

凌依南听得这话赶紧拿来一份制好的药材。九爷很简单，把这些药材挑了一小份丢进砚台里面，凑在凌依南耳边小声说了一通。凌依南点了点头，明白了其中的奥妙。这阴风散其实最后一步最简单，便是按照醉心加七情融合碾磨，而后再加七毒散碾磨便可。这可比烧炉子简单多了。九爷虽然说要用灵力碾磨，但是总归是比烧火容易。

凌依南备好药材直接抽出无情剑，用剑柄灌注灵力在砚台里面磨药。随即便听到铁砚传来凄惨的叫声，凌依南自然是听不到，九爷却是声声入耳。可即便如此，铁砚依然不肯吐实。如此顽固，竟然比云门秘境的秘密还要重要。九爷更加笃定了这铁砚绝对在算计什么事情，它一定知道另外三样的下落，甚至知道更多的秘密。

在九爷手上的灵物还能保住自己秘密的怕是没有，炼道之人折磨起这些灵物来简直惨无人道。因为，在炼道之人的眼中，这些东西都是材料，对材料难道还有仁慈和慈悲吗？自然没有，更何况云门秘境竟然涉及自己的老师，九爷现在一肚子疑问，正要找出老师的线索，顺藤摸瓜找到老师。也不知道当年老师来这世界究竟所为何事，为何他又在这世界留下云炉丹术传承？

又坚持了一阵，九爷道：“招了吧，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铁砚没有说话。

九爷转了一圈淡淡道：“顽固不化，不过你九爷我炼过的顽石比你看过的星星还要多。慢慢熬吧，咱们有的是时间。”

随着凌依南缓缓地研磨，一层青灰色仿若石粉一般的粉末呈现在砚台之下。九爷道：“让寒纱来炼吧。”

凌依南点点头正要去叫寒纱，便见寒纱已经来到了身边正看着凌依南研磨药粉。

“这究竟是什么药？”

“阴风散。”

“可以我来吗？”寒纱声音虽平淡，但隐隐有着一股激动的感觉。

凌依南皱了皱眉看了看九爷，九爷微微点头。她便让开了位置，寒纱握住无情剑剑柄磨了一阵，忽然把剑柄放到一边直接用手去磨，面上虽依然无喜无悲，但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九爷看了看寒纱，果然如江远二所言，自己乖乖上钩，连挣扎都不会有。哎，用手磨阴风散难道真的不痛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