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夏至在场的话，他已经动手了。

见了皇帝，自然是要行礼的，皇后不卑不亢的跪下去，夏至也跟着跪了下去。

“臣妾参见皇上。”

夏至：“参见皇上。”

楚珏不说平身，两个人自然都不敢站起来，就这么跪着。

皇后跪在地上，看着楚珏，眼底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回皇上话，臣妾看到玉妃殴打宫女，只是站出来说了她几句而已，这样就能让她流产？”

“这样的理由臣妾不服！”

就算是训斥了玉妃，让她心情不好，断断也不至于到滑胎的地步！

分明就是玉妃恃宠而骄，想借着这个机会拉皇后下台。

夏至不说话，静静的跪在一旁，却是暗中在细细打量着楚珏。

他的脸色不好，透着一股子灰白，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血腥气息在房间里围绕。

想来……

是楚珏受了伤。

昨儿夜里，他跑到璃王府来找她，如果不是楚璃来的及时，只怕……

她早就被楚珏给玷污了。

看样子，楚璃也没有放过他。

“婢子也同意皇后娘娘的说法！”

“玉妃娘娘身子骨一向健朗，宫中又有太医专门伺候娘娘，便是再生气，也不至于闹到这一步。”

“夏至略通医术，请皇上允许婢子为玉妃娘娘诊脉。”

宫里头诊脉，太医们都得隔着帘子，瞧不见妃子们的脸色，如何望？

只能靠切脉来推断病情。

很多时候，病情表现出来的并不像脉相那样浅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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