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兴志心里翻了几翻,想着裘长风一定要‘请’他来的原因。
未免处于被动状态,他就先不着痕迹的给自己解释了一番。
而这番解释,不得不说朱兴志的脸皮还是蛮厚的。
他这解释,显然就是说,他在为宗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宗门的大功臣!
而知道他这些年,在宗门内所作所为的弟子,差点没给恶心吐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简直就是到了无敌的境界。
裘长风还没说话,一旁的苗长麟就忍不住哈哈笑出声了。
那笑声,怎么听怎么觉得讽刺极了。
“哈哈哈,你说什么?
你说你忙着练丹药?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苗长麟没心没肺的嘲讽道,“当真是老夫听过最冷的笑话。
就你忙着炼丹药?怕是想着怎么把宗门的草药刮到你袋子里吧?”
苗长麟说的这话,几乎是在场人心里的话。
可偏偏这么多年来,硬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只因他们还仰仗着朱兴志这个宗门唯一的炼丹师。
同时,也是习惯了隐忍,习惯了,那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理所当然。
如果不是今天苗长麟说出来,他们还会继续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
习惯,还真是可怕。
“苗长麟你不要太过分了,之前的事,本丹师还没跟你计较。
你现在反倒找本丹师茬来了是吧!
你当真以为,本丹师怕了你不成!”
被人当众戳穿,朱兴志即便脸皮再厚,也有些挂不住了。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