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只想着医治好儿子，却从未仔细观察儿子的发病症状。

再加上，他儿子这种症状，一看之下都会被认为是走火入魔了，所以他就更加没注意了。

冯老不禁懊悔，“没错，田女娃你说得对，书航无论是发病前后，都没有清醒过的迹象。

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一刻清醒。”

冯老声音满是颤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朱兴志身上。

“是那个老东西！肯定是那个老东西把分配给我儿子的丹药给掉包了，好狠的老东西！”

冯老气得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道。

田漫妮皱了皱眉道，“冯老，这种狂躁丹需要长期服用，一旦有半年时间中断，人就会慢慢清醒过来。

虽然会有一定的影响，但恢复理智是没问题的。”

半年时间没有服用狂躁丹，就能清醒过来，可他儿子快十年了，也还没有清醒过来。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一直有人喂他儿子服下狂躁丹！

这无疑是在赤果果的告诉冯老，他身边出现了叛徒，而他竟一无所知！

突然，冯老想到了这么多年来，主要照顾他儿子的，便是王长明这位老管家。

无疑，王长明是最有让他儿子服下狂躁丹的可能。

以前冯老不明白的事情，此刻却像是猛然茅塞顿开一般，让他恍然大悟。

再加上方才王长鸣百般阻拦，冯老那还能不明白。

只是他想不通，跟随了他几十年的人，为什么会背叛他！他自认为从未亏待过自己人。

“哈哈——好，好好好，真是好一个王长鸣！”

冯老怒极而笑，心中却恨极了王长鸣。

以往王长鸣对他儿子百般的好，不过是做戏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