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给你的？”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需要证实一下。

“在我还没有下界的时候。”

“……”

“笙笙也有？”

“只要下界的人都有。”

“我……”殇黎歌沉默。

狐妖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怎么感觉阿黎最近不正常？

“你准备好做什么工作吗？”

“我？做你的助理吧。”

“千万别，我使唤不起。”

“你觉得我该做什么？”狐妖墨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把问题抛给了殇黎歌。

“嗯……房地产吧。”

“我还是算了吧。”狐妖墨给了殇黎歌一个白眼。

“那就助理吧。”

“好。”

“到时候你和笙笙浓情蜜意的时候别怪我把电话打来了。”

狐妖墨瞥了殇黎歌一眼，“是，我谨记老板吩咐！”

殇黎歌惊讶的挑眉，“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那好吧，工资你想要多少？”

狐妖墨忍住打殇黎歌一顿的冲动，非常平静，“一百万。”

“好！”

殇黎歌答应了，尽管狐妖墨要的钱有点多，但是一想到能让他成为自己的助理，就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狐妖墨从小就特别腹黑，在长大的时候，嘿嘿，他就报复过来。

走到楼梯拐角处的狐妖墨打了个寒颤，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夜未眠，殇黎歌的精神依然不错。

“好丰盛。”

狐妖墨最先下来为千笙璃做饭，没想到一下楼就看到餐桌上摆满了食物——甜点，主食，大菜，牛奶……总之很多，让狐妖墨很是吃惊。

“你昨晚一夜没睡？”

瞥见殇黎歌端着一盘小龙虾正在走过来，不由得问了他一句。

“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不出来罢了。

殇黎歌脸上没有一丝疲惫的神色，脸庞红润，肯定是看不出来他一夜没睡。

“你几天有些不正常。”

“我要去上学。”

听到这个，狐妖墨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上学？”

“对，我有好几个月不去了，我觉得我的导师应该能打死我。”

想到陈嘉骊，脸上满是微笑，没有一丝害怕。

“那我们怎么办？”

“你们？凉拌啊。”

“……”

狐妖墨沉默不语。

“你先去找曦暮熟悉一下工作，至于她们两个，就让她们出去逛逛呗，不是说女生最爱逛街吗？”

“这么说倒也是，那我先去计划一下行程。”

殇黎歌布置好后，自己先坐下吃去了。

他们一个都不来，他还等着做什么，还是先吃吧，毕竟学习最重要……

“阿黎，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啊？”

一下楼，千笙璃就看到殇黎歌穿戴整齐，拉着个行李箱，似乎要去远行。

“去上学。”

“哦……什么？去上学？你？”

“对啊，我才18岁呢。”

“额……那你吃过早餐了吗？”

“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