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德道:“那是,那是,你看你是个老师,怎么也是个知识分子,怎么能叫老公去干建筑队?那下小煤窑更不行!”说着张有德就又拉住孙老师的手,道,“惠英,这回高兴了吧?”
孙老师眉开眼笑地道:“跟你说吧村长,这些年由于我老公没有个正经事儿干,他整天打麻将,气死我了!”
张有德道:“以后就好了,以后他当了鸭厂厂长就好了,怎么说也是个厂领导!”说罢,又坏笑着道,“惠英,你怎么犒劳我?”
孙老师道:“八字还没一撇就犒劳你,你真是!”
这时,张有德早等不及了,他一把把孙老师抱在了怀里,手脚忙乱地亲了起来……
月牙被一片乌云挡住了,夜更加的黑了,此时,玉清河在汩汩的流着,浪花拍打着河堤,发出哗哗地声响。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张有德和孙老师沿着玉清河走了回来,当走到村头大桥时,张有德道:“惠英,你头前走吧,我在这儿站会儿。”
孙老师一个人就上了桥,她上了桥没有回家,又拐到了学校,在办公室喝了杯水,拿了本教科书,这才回家去。
孙老师回到家,他满以为老公去打麻将了,谁知一进门,她老公呆滞地坐在桌前,一个人在就着一盘煮黄豆喝酒,他吃一个煮黄豆,喝一杯酒,喝得脸红红的。
孙老师看着她老公问:“玉峰,你怎么没去打麻将?”
她老公道:“没有,这手里没钱了,怎么打?”
“我前天不是刚给了你一百块钱吗?”
她老公用手抓起一个煮黄豆扔进嘴里,然后又喝一口酒,有气无力地道:“输了!”
孙老师一听她老公说输了,一下就急了,把从学校带回来的教科书一下扔到了桌子上:“输了,都像你这样,就是有万贯家产也不够你输!”
她老公还是木木的,他往嘴里扔一个煮黄豆,喝一杯酒,也不吭声。
孙老师觉得自己刚才出去是说得慌,她没有去学校,而是跟张有德去了玉清河边,本来就对不起丈夫,再这样地吵他心里更有亏,就笑着安慰丈夫道:“玉峰,我不该跟你着急,其实,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输了就输了,你还是少喝点酒,身体可重要!”
她老公还是木木地喝酒,喝了一会儿他道:“惠英,你没有去学校,你到底去哪儿了?”又道,“惠英,我总觉得你有事儿瞒着我!”
孙老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道:“玉峰,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啊?我没去学校去哪儿,嗯?”
她老公道:“你说你去学校了,我就去打麻将,可到了麻将桌,我摸摸兜里没钱了,你给我的一百块昨天输掉了,我就去学校找你,想跟你要点钱,谁知,我到了学校,学校里根本没有人!”
孙老师听老公这么说,她一下就笑了,道:“你呀,真是个大醋缸,我说你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原来是这事儿!”又道,我去张秀芝老师家了,去她家借了一本书,在秀芝家坐了会儿。
她老公一听她去张秀芝家了,一下就咧嘴笑了,道:“原来是这样!”然后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我困了,我要睡觉!”说着就脱鞋上了床。
孙老师见老公高兴了,她心里吓了一大跳,心想,这事儿弄得好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