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副模样,显然还是困顿于方才的事情之中,那个疤痕,那个伤口,都是因为他而生的,他看似珍她宠她,所作所为却差点让他彻底的失去她。
安清浅一把抓住了秦芝颤栗的手,笑道:“秦芝,我明天可不可以吃蒸饺呀?蘸醋吃的那种,粥喝的嘴巴味道都淡了。我现在想吃的东西可多,胃口可好啦!应该没几日就好彻底了,到时候你山珍海味可都要端上来。”
秦芝眸光动了动,抬眸看了她一眼,忽然反手将她的手握住,俯身一下子撑在了她的身侧。
这样几乎失态的模样不过是一瞬,他面上的泛白便褪了下去,眸光紧紧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人,脑海中无数的画面莫名的就全部涌了上来。
初见时在山谷底下奄奄一息的是她,不知缘由萌发的一丝心善叫从此以后的自己一步一步泥足深陷。之后四年那空灵无忧的少女是她,机灵鬼古怪所有心思不过就为了多喝上一坛酒。
回了轩辕之后,贵衣华服冷着脸要与自己恩断义绝的是她,笑语嫣然细心为自己雕刻小小木人的亦是她。
那马背上,用陌生到仿佛距千万离的眸光打量着自己的是她,如今,这般脸上带着点点红晕,眸光躲闪不敢直视的人,也是她。
最没心没肺不过是她,最心软还是她。
最该死的是,他这般沉溺于她。
秦芝忽然俯身下去,亲吻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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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顽石妾心顽石妾心顽石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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