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他必须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他与画窥、溢清寒三个人误会了八千多年，再不解释清楚就没有机会了。

“你该知道的，我当初救你，也不过是利用你，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你是灵师。”

溢清寒闭了闭眼，这样残忍的话居然要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不论对他自己还是陌琉染都是一种极致残忍的伤害。

陌琉染却十分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早就知道了，在我知道灵师这血脉到底有多厉害之后，我就已经明白了。就像一开始郜紫墨之于我那样。”

控制了灵师，就等于控制了整个人世。

清庭的仙人当年就是这么说的。灵师的强大任何人都无法比拟，所以早在溢清寒知道陌琉染身负灵师血脉的时候，便当即决定将他留在身边。

“所以，就是因为我的离开，才发生了后来的诸多恶事？”

就是因为他，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陌琉染不愿意相信啊！

溢清寒凄楚的一笑。

“若不是你从蓬莲城出走，师父便绝对没有机会渡走我的魂。”

若不是圣月渡走了他的魂，那这一幕幕的血案便都不会发生。

溢清寒自己从来不轻易使用自己的灵力，但是使用渡魂之术轻易操控了溢清寒躯体的圣月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操纵他本身的灵力。这是溢清寒曾经没有想到的事情，没想到自己苦苦修炼了这么多年的灵力，却成了师父完成他邪恶目标的筹码。

“都怪我…”

陌琉染仰起头，所有曾经的猜测都被证实，一时间无边的悔恨涌上心头，让陌琉染几乎控制不住的血脉翻涌。

“楼主！”

郜紫墨突然闯进了，扶住陌琉染有些颤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