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反正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就是在这里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沐修颜的剑架在羽则末的脖子上，他也实在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尤其是对你。”

羽则末轻笑一声，他哪里是不知道沐修颜在想什么，从开始到现在，沐修颜登上清庭主位，不顾一切的笼络实力，想让清庭在这人世间称霸，说到底不就是为了一个舞倾城么。

都说净雪宫之人脱不开一个情字，那他沐修颜又好在哪里？这世上之人，有思想的生灵，哪一个能逃开一个情字呢？

“从前因为你的无能懦弱，她受了许多苦，如今你成了掌门，这么多年你竟一点不想着把她接回来，兀自作着这称霸天下的美梦，沐修颜，你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吗？”

他与那舞倾城的事情，羽则末岂是不知道？万代千秋，岂有什么是他羽则末不知道的！

“你给我闭嘴，舞倾城之事，岂是你这样的废物可以评说的？”

沐修颜急了，握着剑的手又紧了紧，他的确实无能懦弱，但这更是他宁愿死都不愿意别人提起的。若不是当年他太过于软弱，舞倾城怎至于沦落到那穷山恶水之地这么多年。他早就该去救她，可是他实在是不敢啊！他太害怕，怕舞倾城不愿意原谅他！

无论是谁，到了这样的境地都不会再轻易原谅他了吧！

“好好好，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可是万代千秋宫，从这里出去的弟子不知道有多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呵，自己做的事，还怕别人说什么！”

羽则末嘲笑似的轻哼，在他眼里，沐修颜实在是太幼稚了。

“掌门，你不知道吗，到现在还不知道吗？你把一切都想成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了！花梨雪岂是你能控制的人，那蛊蝠镇又岂是你能掌握的地方，你连溢清寒都尚且不如，这个时候还想依着你自己，做梦！”

羽则末对他失望以及，长久以来，他多想证明自己比溢清寒厉害，这些羽则末都看得出来，原本以为他没有溢清寒为情所困那么深，羽则末虽不管世事，也对清庭之事痛心之至，但是终究也不希望，倾听万年基业最后毁在他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