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菲与唐令敏察言观色,似乎知道其中隐情,连音蝉却有些不快,但既然师父喜欢,她当即充上笑脸。
“应妹妹气度非凡,师父定是瞧上眼,爱惜有加。”
玄丰轻责连音蝉:“就你会说,倒似我肠子里的虫子。”方即对应涴沦笑说道:“我这徒儿就是被我宠坏了,口无遮拦。”
连音蝉也会卖好,当即便对应涴沦说道:“妹妹也是一路艰辛,不如我去拿些漂亮衣服。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嫌弃。”
应涴沦自己衣服果真是有些尘灰了,笑道:“姐姐施好与我,我怎敢谈及嫌弃。”
“那好。”连音蝉执她手,笑露亲切,“妹妹且随我来,换身衣服。”
玄丰也道:“好侄女,不如与音蝉去更身衣服,你这件事,我自会吩咐下去,安排妥善。”
应涴沦点头,再行施礼后,便被连音蝉执手牵着去了。
这应涴沦前脚一走,玄丰当即怒拍几案,发火道:“令敏,点几名弟子,待你应师妹换了衣服,你亲自带她去九剑宗那边质问,看看他们又出了什么好徒弟。”
唐令敏点了点头,便也出去了。
慕容菲笑颜,另开话题,说:“我见师父很是欣赏这位应妹妹。”
玄丰叹息道:“见此女有思旧人,虽然容貌不一,但一观资质,可与素若比肩。”
慕容菲也叹息道:“可叹天纵奇才,无奈门规森严。”
“往事不堪回首。旧事不提也罢。”
“师父,不如这般……”
玄丰盯着慕容菲,待她详说。
“可允诺她‘倾囊相授,同仇敌忾’,邀之入您门下。师父,您看这般如何?”
玄丰思量,便笑了笑,说:“好,我知道了。”
应涴沦更衣回来厢房,果真焕然一新,着一袭白衣长裙,素妆脂凝,兼之肌肤如雪,品貌清逸,仙骨脱俗,盼目婉顾有情,眉媚轻俊如烟,莺莺细口,唇红齿白,吐若幽兰。这般姿色,自然脱颖而出。
玄丰见了欢喜,只听得连音蝉在旁说道:“瞧这身衣服多合体。”
玄丰却说道:“孩子,我有一厢情愿:今朝那歹人不惜伤你父亲性命,也要嫁祸到我峨嵋派,这仇人可说,不仅是你的仇人,也是我峨嵋……至少说,是我清音宗的仇,如若不弃,老尼愿以平生所学,倾囊相授,收你为徒,助你得报家仇。”
应涴沦感激涕零,当即拜跪。
玄丰搀扶,笑道:“孩子,你做了我的关门弟子,以后清音宗就是你的家了。我有一门武功,与那九剑宗琴音剑一路,是先贤留下的,你可习练。”
又对慕容菲道:“山中清苦,你为师妹寻一僻静处,筑房建居。好让她专心修炼。”
言毕,她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交到应涴沦手中,说道:“但有天资才华,方可修成。为师相信你可以继承这位先贤衣铂。一慰你父亲在天之灵,二扬我峨嵋派武学。”
应涴沦三拜九叩,忙是答谢,承诺道:“弟子定不负尊师厚望。修成此功。”
这时刻,只要师父不把目光投来,连音蝉便暗自里目光带恨,看着应涴沦。师父扫视各人,目光还未落到她身上,她便又急转颜色,面露祝福之喜色。
唐令敏叩门道:“师父,我已点拔弟子,随时可以出发,带应师妹再造访九剑宗。”
玄丰对应涴沦点头示意,道:“你们这就去吧。”
应涴沦拜辞师父及师姐们,将出门去了。玄丰又叫住她,说:“我会书信与崇道真人,给他报个平安,也顺带陈情一番。你放心去了自己的事吧。”
应涴沦再次拜谢,才真出门去了。
唐令敏见应涴沦着了身洁白新装,冷峻的面容也展了一丝笑颜,虽不言表,也露有几分喜色,只道:“走吧。”
二人结伴而行,尾随一行女弟子。
她想:且随令敏师姐再上一次九剑宗,再了解一些情况。
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击杀父亲?峨嵋派大有隐情,应涴沦料定可以从中得到答案,对她而言,入峨嵋派玄丰门下,就可以方便探听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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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