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还在怪罪当年之事。

只是现在这么多的天兵天将都在，他不好说什么。

他还是要自己颜面的。

天帝想到这里，决定进一步和夜无冥谈一谈。

“跟随朕一起回宫再说。”天帝已经给夜无冥一步台阶下了。

但是夜无冥根本不想下。

如今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改变。

如今很多事情并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了。

夜无冥岂会给他面子。

如今他已经脱离了仙界和天界，也不是他的部下，为何要听命于他，又为何要跟他回九重天。

夜无冥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这么说。

其实很多事情早已不是这样，但是很多事情却成了这样。

谁也不清楚这一切到底要怎么去做。

很多事情也是这样的需求选择。

只是这样真的存在吗？

谁也不清楚不是吗？

这样的感觉真的存在也不清楚算还是不算。

难受还是不难受。

如今的事情也不确定是好还是不好。

但是现在的确定也不清楚要怎么去做。

努力也是，只是这样的存在真的好吗？

或许是好的，也或许是不好的。

夜无冥看向月烟然：“走吧。”

“是。”月烟然立刻跟上夜无冥的步伐。

夜无冥完全没有把天帝放在眼里。

这让天帝很不愉快。

如今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好，但是这些事情的存在还是有的，只是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