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灵不是不知道寒衣的死是谁造成的，而面对楚天暖说这件事，身为姐妹，她心里不怨，也是不可能的。但是，身为下属，她根本无法左右主人的想法，也根本不能怨恨自己的主人。

“寒灵，你想杀了君容轩么？”就算白暮景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楚天暖也不敢太过放心，自然要做第二手准备。

寒灵看了楚天暖一眼，低头恭敬道：“请公主吩咐！”

楚天暖苍凉地笑了笑，道：“本宫与一人达成协议，本宫助他得到他想要的，他助本宫离开这里。”

“公主！”离开这里？身为公主，居然想要离开这里？

“不然，你真觉得我能嫁给他？”

寒灵低头，虽然君容轩的做法太过古怪，但依照其秉性，只要公主在的一天，他就会往死里折磨。或许，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公主，您与陛下之间不是？”剩下的话寒灵没说，楚天暖也明白，皇帝的打算或许已经明了了，讨好，亦或是其他。

原本这事寒灵也不该知道的，但是，毕竟楚天暖未来嫁进瑞安王府时，她作为贴身侍女是必然要跟着一起去的。所以，皇帝还是和她说了一下，至于如何判断，那就靠寒灵自己了。

“嫁，有很多种说法，你觉得呢？”顿了顿，楚天暖苦笑道，“我啊，已经没有退路了！”

说实在的，她手上也只有寒灵能用了。倒不是说和对方很亲，其实中间的关系，实际上是完全看在了寒衣的面子上才有的。

寒灵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奴婢一切都听公主的。”

楚天暖笑了笑，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也什么都不怕了！既然还有一线生机，哪怕是死，她也要扒下对方一层皮。

“君容轩，想坐享齐人之福，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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