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天却不见不语小姐打电话来要手机。

风无言开车路过丰新广告图文，看见一个小伙子进店，这人不就是那天不语小姐摔倒在路上，来扶有琴不语的人吗？难道他认识有琴不语。

风无言停好车，进到店里。

一个女孩招呼着：“您好，复印还是打字、制图？”

风无言笑笑，指着那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女孩就说：“老板，有人找。”

过前尘看了一眼，好像是见过，可能是做过图的吧，客气着：“来了，今天做什么？”

风无言递去一支烟，过前尘接着放在手边。风无言不抽烟，只是带着，有需要就发。过前尘不抽烟，只是有些熟悉的顾客给他发烟，他就接着，强推辞会让人觉得矫情。

风无言四处看了看，“生意还挺好。”

过前尘一边手不停地按着鼠标修图，一边应付着：“凑合，不如你们大生意赚钱。”

风无言就势坐在过前尘旁边的空椅子上：“什么大生意，累。勉强够活就行了。”

过前尘哼着笑了一下：“谦虚了啊。”

风无言从名片盒里拿走一张：“上次你给我的被别人拿走了。下次有业务我就介绍你了。”

“行啊。”

风无言顿一下：“问你个事。那天有琴不语摔倒，你扶她来着。你知道是什么事吧。”

过前尘扭过头认真地看了看风无言，不就是从车上下来的那位吗？

过前尘眼珠转着：“怎么？有什么事了？”

风无言看着被修改的图，“那天开车过来，看到一个人推她，幸好及时停车，要不然真出事。不知道那人为什么推她。”

过前尘思付了半秒：“那女的租有琴不语房子，把地板搞坏没赔钱就跑了。有琴不语找她理论，她撒泼。难对付的女人。”

“那人住哪？”

“怎么？你是律师？替有琴打官司？”

风无言随口应着：“对。”

“前面不远是市中学，那女的在学校旁边开了间小店。”

“什么名。”

“利佳超市。她找我做的牌子，不过钱还没给我。”

风无言说：“好，你忙着。我去看看。”

风无言没开车进去，学校所在的街有时限行，有时堵车。

利佳超市其实就是个小店，卖些文具礼品饮料。刚到超市门口，就看见一个女孩有点胆怯地问：“我就买了一只水笔两元，给你十元，你应该找八元。”

一位个子不高的胖女人，短发，涂着口红，声音很大的训女生：“你当阿姨不会算账么？你手里本子不要钱的。水笔两元一支，那个本子六元一个，共八元。怎么啦？我不会算，还是你不会算？”

女孩子见大家都向她看过来，更是羞得脸通红，却还是回道：“这个本子是我在另一家店里买的。”

“胡说！你进门我怎么没看见你拿东西。”

女孩红着脸：“我拿着的。我进来的时候你还看我了。”

这时，从后面货架快步转过来一个女孩，浓眉大眼，小小瓜子脸肉嘟嘟的有点婴儿肥，但长得十分漂亮。她冲着老板说：“这是我同学，她的本子就是在旁边店里买的。怎么啦？”

“好啊，还有同伙。一个偷东西，一个袒护。你们是哪个班的，我去告你们校长。让学校开除你们。”

“你胡说。刚才她就是在旁边店买的。不信你去问。”漂亮女孩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