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男感觉自己这一切做起来很是顺心。
难道是她菩萨拜得多的原因。
果然,知府李大人看过状子就立即着手传唤文家当家人。
“真是来得好快啊。”文九爷长长的叹息一声:“那个讼师什么情况,有没有把握?”
“爷,您放心吧,他也是久经沙场。”心腹这般讲但还是说了一点:“爷,不如做点防备吧。”
“嗯,狡兔还有三窟呢,安排下去吧。”文家一直是不能分家的,但是这种情况下他得分了。能保住一个是一个,而且,将一些有出息的孩子往外面送,希望能保住一些血脉。
结果,文九爷到昌洲后发现,他做的这些事都是徒劳。
让自己的妻子带着儿子逃到西北,刚出昌洲府就遇上了强盗,财物洗劫一空不说,连妻子的命都差点丢了,不得已,只好到昌洲找他,再次望着他哭。
“爷,就算是死妾身也跟着您一起,再不离开您了。”这时候哪有什么深情意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爷,您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别哭了,老子还没死呢。”本来心就烦,女人哭哭啼啼的更是让他烦躁不安。
被捕头带上大堂,让他跪下的时候文九感觉到了天黑地转。
文家,果然是栽在了他的手上。
不对,是栽在了楚若男的手上。
“你和文家有什么仇?”文九爷觉得单纯的一点商场争斗不会闹到上大堂的地步。
“我倒是想问问你,我和你文家有什么仇,屡次想要置我于死地?”楚若男觉得好笑了,明明是他先动手,自己只不过是防备不让他得逞而已,现在却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你不该和文家斗。”文九爷觉得一个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你是一个女人,哪来的资本和底气与文家斗。你背后一定有人对不对?”
“多行不义必自毙。”楚若男冷声笑道:“文家这些年在昌洲犯下的事罄竹难书,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逍遥到头了你还觉得冤屈?”
就在楚若男回昌洲告状的时候余水生也得到了信息,他连夜要赶往昌洲知府,他也要告文家。
果然,余水生是游解两家火灾的受害者,而且,是唯一的幸存者。
“墙倒众人推,游解两家的火灾时我都没出事,哪知道是谁干的。”文九爷没料到还有人翻出陈年老帐,这也是文家多年的禁忌不能碰的东西:“你这些证据也不过是一家之言罢了。”
“你……”余水生气得脸色铁青。
是啊,他手中的证据不过是只言片语和猜测,根本就没有人证物证。
他能奈何!
好在,李知府还算是一个清官,有了楚若男的这些证据后判了文九流放西北,因为文家常年期行霸市渔肉茶农,抄没家产充公。
文九爷觉得能保证大部分人已算是幸运了。
出了事总会有人来顶缸,自己他运气不好被人盯上罢了。
结果没料到,在抄文家家产的时候文家的秘室居然被发现了。
在秘室里有上一代文家家主亲笔书写当时的情况。
游解两家的冤案也就真相大白,当年惨案总需要人付出代价,一人犯罪全家诛连,李知府速将文家上下男女老少收押,并上报了朝廷。
“苍天有眼啊!”余水生老泪纵横当场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