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你精力不集中,收心施针。”谁知道屏风那边像长了眼睛一样,张大夫严厉喝道:“医者面对病患眼里就该是治病救人,而不该这么散漫。”
“是,师傅”上课走神被抓包楚若男窘迫道:“师傅,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雄纠纠气昂昂,施了针就回家。
结果,等施完这一次的针,楚若男华丽的倒在了浴桶旁边。
“这可如何是好?”主子倒了情有可原,因为她是病人嘛。张大夫说针施完了就将主子抬回去睡觉,但眼前这位治病的大夫居然也晕倒了,那可怎么办呢?
“方便的话就让她在你们这儿睡一觉。”张大夫给楚若男把了把脉之后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手帕将她额头上的汗擦了擦:“她是太累了,体力不支就晕倒了,睡一觉就好!”
楚若男醒来的时候是夜半三更!
天,夜半三更醒来是在别人的床上,那不会被那个啥了吧?
“大夫,你醒了?”听得偏房的动静一个丫头挑帘进来:“可饿了,需要吃点什么?”
这是哪儿呀?她又穿越了吗?这次穿的还是她上辈子坚持不干的职业——大夫?
“请问这儿是哪里呀?”楚若男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睡觉之前的事好像她都能记起,难道是带着记忆穿过来的?
“大夫,白日里你给我们主子家施银针太劳累睡着了。”那丫头小声回道:“主子吩咐了,若你醒来就如伺侯她一秀伺侯你,大夫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施针的地方,还好还好,没有再狗血一次。
“我饿了,有吃的吗?”楚若男这会儿才觉得与其说自己是睡醒了不如说是恶醒的:“那个啥,随便来一点都成,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好。”
“好的,大夫请稍等,奴婢去厨房看看。”丫头边说边退了下去。
唉呀妈呀,有丫头真正就是一种享受。
不过,自己好像也是有丫头的人。
可惜,五月那丫头一直叫自己姐姐,也不会伺侯人,还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不一会儿,那丫头就掀了门帘,进来的是一个婆子,端的托盘上的菜让楚若男垂涎三尺。
“早些时候你师傅也才用过,他说你晚些时候醒了会饿,厨房里的妈妈们就备下了这一份饭菜,大夫请慢用。”婆子摆好饭菜退下去说道。
“你说我师傅也在这个小院?”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那位主成了重症病号送进了u什么的病房?楚若男挟着的菜都忘记送进了嘴里。
“对,你师傅说我家小姐的病今晚需要观察观察,然后明天他就直接去门诊上。”丫头这时候也禀报道:“大夫,你还需要点什么?”
好菜好饭的吃着,要是来一点酒就更快乐了。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
这位主的身份果然如张叔所猜金贵着呢。单看这些菜肴就很有派头的。
菜还是那些菜,只不过做菜的人不一样所以色香味都是上等的。
享受完豪华宵夜,楚若男继续爬上那张软软的床倒头就睡下。
结果,失眠!
上辈子的事这辈子的事如放电影一般从脑海里不停的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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