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屋,瞅见小姑父已醉睡在床上,我哥和一帮小年青人正陪着大姑父喝酒。
这帮小年青人,我知道都是我堂弟科找过来的,我还认识的不清楚,但知道都是本村的。
大姑父双眼布红,说话飘然,我知,喝多了,我口说要敬洒,实则拿茶壶予姑父倒满,不敢再让他再喝。
大姑父笑说:来了就好。便与我聊起家长里短,说到我父亲不喝酒,说到与我姑成亲多少年,说到家庭锁事。
我这个大姑父,酒喝多了话就多,他说我听,他笑我点头。说到家庭问题,他自诩作一家之主,谁都听他的。又说我这个人,不会说话,不会做事,但我姑最喜欢我,因为我不会虚,是个实诚孩子,幸好我哥离了座,这是独夸我,又像是贬我?我只是应头点是。
聊了一阵儿,天色渐晚,我姑提出要回去了,送至门口,我便回去了。